坐在上首位的种古吴宇二人,见到拓拔鹰被活捉了,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弟,战前不是给你交代过吗?凡是将军一类的人物,能不杀就不杀,只要赶到城外就行了。”
种谔闻言一愣,随即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一拍额头:“嗨!瞧我这记性,只顾着过瘾把这事忘了。”
说完就看了眼地上拓拔鹰,又看向种古吴宇二人:“那现在怎么办?”
种古白了兄弟一眼,起身来到拓拔鹰面前,俯身蹲下:“你就是拓拔鹰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兰州都指挥使,种古。”
说着他已经取下堵在拓拔鹰嘴里的布,而后就指向自己的弟弟:“那个是我弟弟,种谔。还有我身后这位,皇城司特使,吴提点。”
躺在地上的拓拔鹰,尽管被绑绳束缚住了身体,可嘴上确是不依不饶,用极其恶毒的语言,大声问候着在坐几人的父母。
种古见状显得毫不在意,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拓拔鹰,你跟种某说句实话,想不想我把你放了?”
拓拔鹰闻言,立即停下动作,同时不屑的哼了一声。
种古再次出声:“拓拔鹰,种某从不开玩笑,我不仅能把你放了,还能给你提供粮草武器马匹,所有与打仗有关的器具都给你和你的手下配齐。”
拓拔鹰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只觉得无比诡异。
自古以来,抓到敌军主将,基本上就只有两个结果。首先就是劝降,要是劝降无果,就只能选择砍头了。
现在对方竟然想把自己放了,这怎么可能?
种古见对方眼中满是迷茫,就重新站起身:“来人,把将军扶到椅子上坐下。”
“是!”几名亲兵大声领令。
稍后,拓拔鹰就被几人抬着放在椅子上,只是却没有松绑的意思。
种古回到座位上,看了眼身旁的吴宇,示意对方去说。
吴宇轻咳一声:“拓拔将军,或许你还不知道吧,就在几天前你们的夏州也如同凉州一样,被我大宋将士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