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和凤兰不知听谁的主意,告诉二舅,说凤兰怀上了,眼看要满两个月了。
未免闹得肚子大起来,更怕被凤兰闹去公家,二舅这才松口。
哪知,这边紧锣密鼓的张罗婚事,那边,却无意得知被文建和凤兰给骗了。
这下可不得了了。
关键,婚礼这事早闹得沸沸扬扬,还有许多“知情人”,真当凤兰怀上了的。
那段时间里,二舅不是来厂里骂文建,就是揪着文建去村西头打骂。
文建呢,也是死不松口,总之,铁了心要和凤兰结婚。
眼看闹得越来越不像话。
一次,二舅又揪着文建去村西头,秦广山终于发火了,扬言,隔天就要将文建和凤兰从工业园开除了,且还是永不录用。
更是信誓旦旦,以后凡是锦湖旗下的公司,都不收这两人。
二舅立时被吓坏了。
闹归闹,可没想耽误儿子前程啊,不然,真是这结果,以后小儿子不定就真不认家了。
再有,大儿子文兴那边。
虽说没能如愿,进工业园当厂长副厂长的。
可秦向河念亲戚一场,念舅甥一场,念表兄弟一场。
以鹿白的名义,在县城招待所那条最繁华街上,开了家大的批发商店,前不久才开业。
这事,是秦向河点头的。
可秦向河整年在外面奔波,鹿白集团则是秦广山管着的。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万一,秦广山这愣头青铁了心,不仅将小儿子工作给辞了,还将县城那家批发商店给掰了,可咋办。
以秦广山性子,未必做不出来。
就这样。
二舅才终于没闹了,也勉强的答应了文建和凤兰的婚事。
不过。
也因此将秦广山“记恨”上了。
这才有先前两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