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洒在孟获身上,映出他坚毅的轮廓,令人心生敬畏。
孟获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人群,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接着说道:“我孟获行事光明磊落,只为守护这一方百姓的安稳生活。但凡有逆贼作乱,我定当严惩不贷!”
人群中有人喊道:“孟获大人,我们定当拥护您!”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孟获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只要大家安分守己,共同维护这太平盛世,自会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众仍在感叹议论的人们。
而那燃烧着的塔皮住处,仿佛成为了一个永恒的警示,提醒着众人切莫行差踏错。
回到家里以后,孟获匆匆走进正厅,只见戏煜正坐在桌前翻阅书卷。
孟获上前拱手行礼,随后详细地报告了事情的经过。
“主公,塔皮已被铲除,其住所也已烧毁,以儆效尤。”孟获声音洪亮。
戏煜放下书卷,面带微笑问道:“此次行动,可有无辜人员受伤?”
孟获连忙回道:“回丞相,并无其他无辜人员受伤。”
戏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高兴地说道:“甚好甚好,如此一来,也算是为百姓除了一害。”
接着,孟获又来到祝融夫人的房内,将此事向她诉说。
祝融夫人听闻,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道:“夫君做得好,这塔皮作恶多端,早该有此下场。”
孟获看着夫人的笑容,心中也满是欢喜。
孟欣从里屋走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哥,那我是不是可以回老家了?”
孟获皱着眉头,坚定地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后怕,说道:“不行,想起之前的事情,哥这心里就直打鼓。你就留在这儿,啥也不用干,哥养着你!”
孟欣一听,着急地跺了跺脚,大声说道:“哥,这怎么可以呢?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怎能让你一直养着!”
这时,祝融夫人也走过来,温柔地看着孟欣,劝说道:“孟欣,你就听你哥的吧。留在这里,起码有个依靠,我们都是一家人。”
她的眼神中满是真诚和关切。
孟欣面露难色,低下头沉思片刻,心里纠结万分:一方面不想成为哥哥的负担,另一方面又觉得嫂嫂说得在理。
孟欣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孟获和祝融夫人,说道:“哥,嫂子,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真不想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被养着。”他的脸上满是倔强。
孟获走上前,拍了拍孟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弟弟,你别想太多,之前的事让哥心有余悸,只要你在哥身边,哥心里才踏实。”孟获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对弟弟的疼爱。
祝融夫人也拉过孟欣的手,微笑着说:“孟欣,你就安心留下,咱们一家人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多好。”她的目光温柔而亲切。
孟欣咬了咬嘴唇,心里一阵感动,眼眶微微泛红,说道:“那好吧,哥,嫂子,我听你们的。”
孟获和祝融夫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
接着,孟获目光中带着一丝郑重,提出来:“孟欣,此次能顺利解决此事,丞相功不可没,你应当去感谢丞相。”
孟欣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应道:“哥,我明白。”
于是,兄弟两个人并肩来到了戏煜的身边。
孟获恭敬地行礼,说道:“丞相,我兄弟二人特来谢恩。”
孟欣也跟着深深一揖,脸上满是感激之色:“多谢丞相的恩德。”
戏煜微笑着摆摆手,说道:“快快请起,此乃正义之举,不必挂怀。”
孟获直起身,目光坚定地看向戏煜,说道:“丞相的大恩大德,我孟获定当铭记在心,日后定当为丞相效犬马之劳。”
孟欣在一旁也连忙附和:“我也愿为丞相效力。”
戏煜看着兄弟二人,眼中满是赞赏,说道:“孟获将军忠勇可嘉,孟欣也是心怀感恩之人,本相甚是欣慰。今后,还望你们继续为这一方安宁尽心尽力。”
孟获抱拳,郑重应道:“丞相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孟欣也一脸坚定:“我虽不才,也愿追随兄长,为百姓谋福祉。”
戏煜微微颔首,说道:“甚好,甚好。”
这时,孟获看了一眼孟欣,说道:“丞相事务繁忙,我等就不再叨扰,先行告退。”
兄弟二人再次向戏煜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戏煜却摆了摆手,说道:“孟获将军,此间之事已然完成,本相一行人也当离开了。”
孟获一听,连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丞相,此地虽事了,但百姓对您的敬仰之情深厚,还望您能再留下来,让大家多感受感受您的恩泽。”
孟获的脸上满是诚恳与不舍。
戏煜略微沉吟,看着孟获期盼的眼神,终是说道:“那好吧,那就再待一天。”
孟获顿时喜形于色,连忙拱手道谢:“多谢丞相!”
另一边,到了深夜,万籁俱寂,月色如水。
许多杀手蒙面悄然来到了孟获府中,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犹如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