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刚的书房中点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庞。
他默默地看着信上的内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信是刘龙写来的,提到了戏煜的行踪,暗示希望他能想办法除掉戏煜。
陈大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他立刻将信凑近油灯,点燃了它。信纸在火焰中渐渐化为灰烬,飘散在空中。
陈大刚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刘龙啊刘龙,你的请求可真是让我为难。”
他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明月古城的夜晚格外宁静,只有陈大刚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
他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命运。
陈大刚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去休息。
正当他转身走向床铺时,忽然一阵风吹过,掀起了床单。
他心中一惊,疑惑地望向窗户。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眼前。
陈大刚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发现果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他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喊人,以为是有刺客闯入。
然而,暗卫迅速出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陈大刚紧张地看着暗卫,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你不用喊,我如果真是刺客,你现在早已经是刀下之鬼了”。
“你到底是谁?”
暗卫压低声音回答:“大人莫惊,我是丞相的暗卫。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他的语气沉稳,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陈大刚稍稍松了口气,但眼神中仍充满了警惕。他打量着暗卫,问道:“你有何要事?”
暗卫靠近陈大刚,轻声说道:“大人,丞相目前处境危险。他需要您的帮助。”
陈大刚皱起眉头,思考着暗卫的话。
暗卫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陈大刚。
令牌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显示出它的特殊与重要。
陈大刚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图案和纹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意识到眼前的暗卫确实是戏煜的亲信。
暗卫看着陈大刚的反应,轻声说道:“大人,现在您相信我的身份了吧。丞相被县令关了起来,情况危急。”
陈大刚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丞相为何不拿出令牌,说出自己的身份呢?这样岂不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暗卫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丞相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您这样的人能够理解和质疑的。他有自己的计划和考量。”
陈大刚听了暗卫的话,心中不禁一怔。
陈大刚紧盯着暗卫,追问道:“丞相和县令之间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为何会闹到如此地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急切和困惑。
暗卫眼神坚定地回答:“是关于殉葬制度落实的事情。丞相发现了县令在殉葬制度上的不当行为,想要揭露真相。”
陈大刚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明白殉葬制度的重要性和敏感性。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说道:“我们必须立刻前往县衙,不能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
暗卫对陈大刚的果断表示满意。
他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您的决定是正确的。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陈大刚匆匆走出房间,马上开始备马。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
县令躺在床上,正沉浸在梦乡中。
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县令被惊醒,心中十分不悦。
他皱起眉头,没好气地问道:“这么晚了,是谁在敲门?难道是来报丧的吗?”
门外的下人声音激动地回答:“老爷,是巡抚大人来了!”
县令吓了一跳,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巡抚大人?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他自言自语道,一边匆忙穿上衣服。
他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向门口。
县令匆匆来到大门口,见到陈大刚,赶忙行礼。
陈大刚面无表情地直接走进府内,县令急忙跟上,一边吩咐点灯,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巡抚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大厅内,烛光闪烁,照亮了县令紧张的面容。
陈大刚目光锐利,直盯着县令,质问道:“你是不是把不该关的人关进大牢了?”
县令马上回答道:“大人,下官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下官一向秉公执法,怎么会随意关押无辜之人呢?”
陈大刚冷笑一声,语气严厉地说:“我接到消息,有人被无故关押。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徇私枉法的行为,后果自负!”
县令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低头说道:“大人,下官明白。若有违者,愿受严惩。”
此时,整个大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县令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陈大刚眼神犀利地看着县令,说道:“我得到消息,你把关押了戏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