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吃各种颜色的药片,她还勉强能接受。
可自从现在换成这种后,每次喝药都感觉是在受刑。
“还让我喝,喝这个还不如喝尿呢!”
她仗着陆异在场,跳起脚来抗议。
“小姐,你要是不喝药,怎么养好身体,跟你的意中人结婚呢?”
保姆轻车熟路,把碗往前一送。
顾淮南摇头叹着气,接了过去,挥挥手让保姆去忙自己的,抓起顾可可的手,粗鲁地塞到她手里。
“干了!”
顾可可绕着陆异转了半圈,“不要,你们都是坏人,让我喝药后睡觉,让我见不到陆异,让我……”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听起来好不委屈。
陆异拦下气急败坏的顾淮南,“给我吧!”
“你就惯着她吧,病了不吃药,什么时候好?”
顾淮南眼神复杂地斜着陆异。
陆异是值得托付的人,可是谁也没那么大耐心应付顾可可说来就来的病情吧?
作为她的亲哥哥,他都时常被激得发脾气,
让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大学还没毕业,就担负起陪伴病娇未婚妻的重任,实在有些残忍!
“噜噜噜!”
顾可可挽着陆异的胳膊走向楼梯,还不忘朝顾淮南炫耀。
……
樊家。
即便所有的灯都亮起,依然无法掩饰樊慧君出嫁后的冷清。
“只剩咱们爷俩了,来,喝茶!”
樊盛伦披着羊绒开衫,坐在廊下的木椅中,温和地笑着。
陆异主动为他倒了一杯。
自己跟前的杯子,却空着。
“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