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铃木元和渐感不支之时,沈墨猛地大喝一声,长剑刺出,如长虹贯日,直逼铃木元和咽喉。铃木元和瞪大双眼,惊恐万分,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扑哧”一声,长剑贯穿其咽喉,鲜血喷涌而出,他身体缓缓倒下,至死都睁着不甘的双眼,那滩鲜血在演武场石板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似是给这场惨烈战斗添上一抹浓烈色彩。
东倭高手见首领毙命,军心大乱,攻势锐减。天照山庄众人也阵脚不稳,高乔木心中暗叫不好,可仍强撑着妄图扭转战局。但苍梧武馆众弟子士气大振,趁势猛攻,阵法愈发紧密,攻势如汹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喊杀声愈发激昂,似要将此前的紧张与压抑通通宣泄而出,要用胜利扞卫武馆尊严,守护这片武学净土。
“大家加把劲,今日将他们一网打尽!”沈墨高呼道,手中长剑继续挥洒,剑风呼啸,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在苍梧武馆齐心协力攻击下,天照山庄与东倭残兵败将狼狈逃窜,演武场留下一片狼藉,可武馆上空,胜利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正义再一次守护住了这片武学净土,苍梧武馆威名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愈发璀璨夺目。
苍梧武馆经此恶战,虽成功击退铃木元和与天照山庄的联军,可自身也遍体鳞伤。演武场血迹斑斑,石板多处开裂破碎,那是激烈拼斗留下的“疮疤”;弟子们或挂彩、或力竭瘫倒,粗重喘息声在空气中弥漫,疲惫写满每个人脸庞,但眼眸中闪耀的仍是胜利的光芒与不屈的坚毅。
沈墨收起染血长剑,长舒一口气,望着这战后好似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惨样”,苦笑着对李长风说:“师父,咱这武馆如今像不像个刚被熊孩子大闹一场的练武‘集市’,不过好在咱守住了‘摊位’,没让他们砸了招牌。”李长风被这比喻逗得一乐,可还是轻咳一声,故作严肃道:“徒儿,这都啥时候了,还打趣,不过倒也贴切,接下来事儿可多咯。”
“快,扶受伤的师弟师妹们去疗伤,不可耽误!”沈墨高声呼喊,声音略带沙哑,透着焦急。众弟子纷纷响应,相互搀扶着、背着,往医馆蹒跚而去,脚步踉跄却有序,情谊在患难间愈发深厚。
李长风紧皱眉头,检视着战场,脸色凝重。“此次敌人来势汹汹,虽侥幸得胜,可往后防范万不可松懈。”他目光扫向沈墨,语重心长,“徒儿,咱得复盘此战,查漏补缺,强化武馆布防与阵法协同,以防他们卷土重来。”沈墨郑重点头,“师父所言极是,徒儿这就着手安排。”
消息如展翅飞鸟,迅速传遍江湖。各大门派或派使者送上疗伤圣药、珍贵典籍,以示慰问与交好;或修书一封,表达对苍梧武馆扞卫武林正义之举的钦佩,字里行间满是赞誉。江湖茶馆、客栈中,此事成了最热话题,一众江湖客围坐,唾沫横飞地讲述所见所闻,添油加醋间,苍梧武馆的英勇被传颂得神乎其神。
“听闻那沈墨大侠,施展的剑法如星河倒悬,把那铃木元和耍得团团转,最后一剑封喉,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一红脸大汉手舞足蹈说道。
“可不嘛,还有那王猛壮士,大刀一挥,东倭高手跟纸糊似的,节节败退,咱中原武林有这般英雄,何愁外敌来犯!”一白面书生附和,眼中满是憧憬。
这时,角落里一个瘦猴似的江湖客,喝了口酒,咂咂嘴插话说:“哎,你们说,那铃木元和被刺时,会不会以为自己碰上了从天而降、专门收拾他的‘剑仙’呐,那表情指定精彩,估计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众人哄堂大笑,想象着那画面,笑得前俯后仰。
然而,在赞誉背后,暗流依旧涌动。铃木元和残党退回东倭,虽蛰伏隐匿,却暗中勾结魔道势力,以秘籍、财宝为饵,图谋东山再起;天照山庄虽元气大伤,高乔木亦闭门不出,可庄内日夜谋划,钻研破解苍梧武馆阵法之法,还广纳江湖败类,扩充实力,妄图寻机复仇。
苍梧武馆内,疗伤、整顿有序进行。医馆中,药香袅袅,伤者在榻上强忍疼痛,任由郎中敷药、针灸,不吭一声,坚韧模样令人动容。有个年轻弟子,被扎针时,脸皱成了一团,像个熟透的苦瓜,却还嘴硬道:“哎呀,这针下去,我感觉我这胳膊都快成刺猬啦,不过为了早日重回战场,‘刺猬’就‘刺猬’吧,好歹也是个带刺的‘大侠’咯。”旁边的师兄笑着打趣:“你呀,别贫嘴,好好养伤,不然师父该罚你去扫演武场一个月咯,到时候你这‘刺猬大侠’可就成‘扫地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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