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阁盛会一散,苍梧武馆众人满怀豪情,踏上归程。一路上,山水如画,可大伙心思全在武学精进上,无心赏景。
沈墨领头走着,神色凝重,对身旁的王猛与顾清歌说道:“此次山本元和虽败,可他绝非善罢甘休之人,背后说不定还在谋划更阴毒的招数,咱们回馆,训练定不能有半分松懈。”
王猛攥紧拳头,狠狠砸向掌心,“哼,那山本元和就是个输不起的孬种,下次再来,我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彻底断了念想!这口气,我憋得胸口都要炸了,非得让他知道咱苍梧武馆不是好惹的!”
顾清歌轻皱眉头,担忧道:“山本元和空手道造诣高深,这次受挫,定会深挖咱们武功路数,寻破绽反击,咱们得早做提防。他那种心狠手辣又自负的性子,肯定觉得丢了大面子,势必要找回场子。”
回到武馆,李长风已在演武场等候,见众人归来,洪声说道:“徒儿们,此番清风阁之行,荣耀与危机并存。从今起,训练加倍严苛,把新悟的、新学的,可都要融入招式,夯实根基,强化应变。咱们武馆的威名,那是先辈们一拳一脚打出来的,可不能在咱们手里折损了!”
众弟子齐声应诺,声震云霄。
新弟子们在师兄师姐带领下,从最基础的扎马步、练拳法起步。骄阳似火,烤得演武场滚烫,可他们汗如雨下,咬牙坚持,个个想着早日成高手,护武馆威名。一小师弟边扎马步边嘟囔:“我就盼着快点变强,下次再有外敌来犯,也能冲上去揍他们一顿,让他们晓得咱苍梧武馆的新丁也不是吃素的!”旁边师姐笑着鼓励:“好好练,扎实根基,以后有的是你施展拳脚的机会。”
这时,有个调皮的新弟子,马步扎得腿直打颤,还嘴硬道:“哎呀,我这腿不是抖,是在提前练习‘抖腿神功’,等练成了,一脚踢飞那些来犯之敌,让他们在空中转圈圈!”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可他立马又憋红了脸,咬牙稳住身形,继续苦练。
老弟子则研习清风阁所得精妙阵法,尝试不同组合、走位,力求发挥最大威力。沈墨穿梭其间,不时点拨,纠正偏差,分享与山本元和对战心得,让大家熟知对手路数。
“大家记住,山本元和出招刚猛,惯用直拳破势,咱们的防御阵法此处得加厚。”沈墨边说边示范,“还有,他轻功虽不顶尖,但突袭时步伐诡异,要时刻留意侧翼。”
数日后,武馆训练正酣,一神秘黑衣人悄然现身武馆外山林,隐匿身形,窥探动静。此人正是山本元和派来的眼线,奉命查探武馆训练机密,好回去制定破敌之策。
他猫着腰,借树木草丛遮掩,紧盯演武场,见弟子们一招一式虎虎生风,阵法变幻莫测,心中暗惊,“这苍梧武馆,果真不容小觑,才几日,实力似又涨几分,得赶紧回报。”
正欲抽身离去,不小心碰落树枝,“咔嚓”声响惊飞林中鸟雀。
“谁?”警觉的王猛大喝一声,箭步冲向山林。黑衣人施展轻功,夺命狂奔,王猛紧追不舍,边追边掷出石块,“哼,敢来窥探,别想跑!”石块擦着黑衣人身侧飞过。
眼看黑衣人要逃出山林,沈墨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拦住去路,抬手就是一掌,掌风呼啸。黑衣人慌乱抵挡,却被震得手臂发麻,踉跄后退。王猛趁机赶上,铁拳挥出,黑衣人狼狈招架,破绽百出。
“说,谁派你来的?”沈墨目光如炬,厉声逼问。黑衣人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只字不答。
“哼,嘴硬?到了咱这儿,还想守住秘密,你可掂量清楚,抗拒从严!”王猛晃着拳头吼道。
沈墨与王猛联手,几招下来,把黑衣人制住,押回武馆。
李长风审问黑衣人,可他嘴硬得很,只字不答。李长风冷哼道:“不管背后何人指使,这是公然挑衅,咱苍梧武馆无惧威胁,只会更强。你以为不吭声,就能护得主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沈墨沉思片刻,道:“师父,看来山本元和贼心不死,往后安保得加强,训练更要突出实战应变,以防突袭。他们既有这小动作,后续肯定有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