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这还需要我们进一步确认。”吕凌帆沉声道,“我打算继续替他好好照顾农田,待他归来时,再向他询问一些关于我身世的问题。同时,我也会尝试向他提出我们的请求,看能否为我们大开后门,获得直接进入内湖的资格。”
“对于一个掌门来说,这想必不是难事。”王振林也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吕凌帆的讲述逻辑清晰,滔滔不绝。
苏妤附和道:“说起来,也只有他才能堵住众长老的悠悠众口,让我们在杀人行凶后不受到任何惩罚。要知道,当初那福禄雅居每年给宗门上交不少银钱,我们一时冲动毁去了这桩大买卖,却还能获得谅解,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若是寻常宗门弟子做了此事,估计早就被严惩了吧。”
王振林听着,越发激动。
等吕凌帆说完,他尝试提出质疑:“若这老者真是那位名为祝烨的星云派掌门,你也仅仅帮他照顾了三个月田地,这算不了什么。你先前希望人家告诉你你想得知的问题,人家已经给了你巨大的恩情,你又凭什么有把握让我们全都进入内湖呢?”
“要知道,帮宗门掌门干活可是多少弟子都梦寐以求的机会,哪有人会去想要什么奖赏,大家所想的不过都是能够在掌门面前混个脸熟而已。”
“就凭这个。”吕凌帆举起镇祟玉佩,一脸胸有成竹,“我就赌凡是认识此玉者或多或少都与我的父母爷爷有些交情,因此,帮助故人之子也是这些大人物顺手能做之事。”
这话并非没有道理,大家也都对玉佩寄予了希望。
“当然,这些也仅仅是我的猜测。毕竟祝烨已经达到了手眼通天的境界,见识过百年风雨,我这个人情在他眼中或许一文不值。因此,我们只能尽力种好眼前的地,尽人事听天命即可。”
吕凌帆低头灌了一口果酿,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