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只要刘睽恩出手,这些人将无一幸免。
因此,他才敢如此大胆地面对这数十人的围攻。
白淙淙警惕地环顾四周,心中已经开始怀疑吕凌帆是否设下了埋伏。他皱了皱眉头,对身旁的手下说道:“你们确定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吗?”
“白淙淙大哥,你倒不必如此谨慎。”一个手下回应道,“我们一路追来,连半个人影也没发现。此时这荒山野岭中,难道还能蹦出一个活人不成?”
“对啊,老大。”另一个手下也附和道,“况且就算吕凌帆事先藏了人,我们一行三十七人,莫非还应付不得?依我看,他藏一个我们便杀一个,藏两个我们便杀一双。”
白淙淙听到身后之人的建议,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他将目光瞄向刘池姮,眼神如同一把携带寒意的锋利兵刃,仿佛能够杀死任何一个与其对视的人。
刘池姮看到白淙淙如此犀利的目光,心中一紧,连忙闪躲开来。
他朝着另一侧草垛看去,而那个方向,正是刘睽恩的藏匿之处。
白淙淙的口气听起来更像是拷问,携带着审判之威。
他质问道:“你不是说我们得到的是第一手信息,不会再有他人知道吕凌帆孤身前来吗?”
刘池姮连连点头,解释道:“确实如此,我那线人的资料尤为准确。平日我们阻击劫杀之人全部出自线人之口,从来没有过差错。”
白淙淙笑着拍了拍刘池姮的肩膀,但语气却让人渗得慌。
他轻声说道:“我当然是信你的。你我兄弟一场,就应当交付真心,何苦如此惧怕我。”
吕凌帆在一旁听着,都觉得这话语十分诡异,更像是一种威胁和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