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瓜汁不偏不倚,正好喷溅在前座之人的衣衫上。所幸那人已沉沉睡去,毫无所觉。
如此荒谬之逻辑,竟无一人敢于反驳?台下虽有赞同之声,却也不乏唏嘘之音。赞同者多因敬畏常道豪之威名。
“这不是鬼扯么!”吕凌帆脱口而出,声音洪亮,令在座者皆瞠目结舌。
“这小子不要命了么?”
“赶快想个说法圆回来啊,实在不行就赶紧跑路。”
感受着四周投来的目光与指指点点,吕凌帆惊觉自己似乎闯了大祸。他瞥向高台旁,正对上常道豪冰冷犀利的眼神,不禁浑身颤抖。
台上的常嘉嘉显然也注意到了吕凌帆,他不屑地瞪了吕凌帆一眼,心想怎会有人在禹城得罪自己。
为了彰显威风,他略带嘲讽地用手指指向吕凌帆,大喝道:“你若想对答,便尽管上来。”
吕凌帆胸口一闷,连忙站起身来摆手示意。
回想起刘曌早上的嘱托,他只好忍下憋屈,回应道:“您说的很好,我亦对无可对。方才并非是针对您,只是碰巧有一只飞鸟,嗯……排泄到了我手中的杯子里,这才不得已破口大骂。”
“你说我是一只只会屙屎的鸟?”常嘉嘉敏锐地捕捉到吕凌帆话中的含义,怒意更盛。
“哈?我没这意思!”吕凌帆没想到此人精神如此敏感,居然断定自己是在阴阳怪气。这下可就难处理了。
“您不是鸟,您是此次辩论大会的头筹,您当之无愧!”
吕凌帆竭力嘶吼,试图平息此人的怒火。
然而,他的声音在常嘉嘉的怒视下显得如此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