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会说出来。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好。
瓦西里和叶安然拥抱了一会。
他退后一步看着叶安然,“图哈耶夫斯基和加仑元帅,尼基塔元帅委托我向三位问好。”
“他们随时欢迎你们到莫科,或者是远东做客。”
…
叶安然嘴角微掀,“这天怪冷的。”
“两位长官到车上说吧。”
“也好。”
他们带来的士兵遵照长官的指令迅速登车。
瓦西里和维克多随着叶安然上了一辆车。
瓦西里看着窗外的双机库,和那些风雪中立起来的高射炮,他感叹道:“叶司令,马司令,你们鹤城空军真的太厉害了。”
马近山笑着回应道:“和苏维埃比还差的很远呢。”
“哈哈哈。”
一路开车到省府大楼。
马近山把瓦西里,维克多请到省府会客室。
随他们来的特战官兵也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马近山给瓦西里,维克多倒了一杯热茶后以有事为由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叶安然,马近海,和瓦西里,维克多四个人。
马近海坐在一旁端茶倒水。
至于接下来叶安然要说的话,他是一点都不敢想……
不敢说……
要不是他刚刚想跟着大哥走的时候叶安然拽住了他的袖子,马近海也溜了。
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诶。
你不报恩也就算了,你甚至还想练孙子一样练人家。
哪有这种人啊!
叶安然也在想该怎么和瓦西里去说这种事。
在华夏。
你如果不是医生的话,万一看出别人有点不好的征兆,或者知道一些什么信息,和别人去说的话都要先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会不会挨揍。
比如……
算卦的老头说你活不过今晚。
你肯定把老头的卦摊子掀了,然后猛踹他那条好腿。
叶安然如果简单明了的和瓦西里说,你们图哈耶夫斯基没有两年活头了,他肯定炸毛。
在瓦西里和维克多端起茶杯暖手的时候,叶安然嘴角微掀,“两位长官。”
“此次请你们来,是想请你们检验一下学生们在苏维埃所学到的知识。”
“我的部队曾经在贵军的指导下,成功学会了伞降特种作战,敌后斩首作战,和战时穿插作战。”
“这些都是我们部队从贵军得来的实打实的财富。”
“为了能够更好的展示他们所学到的成果,我希望能够和贵军组织一场演习。”
…
瓦西里抱着茶杯,他微微颔首,“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你们的作战水准。”
“顺便检测一下我军的作战水平。”
瓦西里答应了。
他甚至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