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的底气是独尊宫给的，是曾经当洪易的天使投资人的回报。

独尊宫在身，他并不太忌惮天尊。

石狐沉默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他问道：“是什么劫？”

“古往今来最可怕的劫，会让诸天坠落，万界崩解，会让进化成为神话传说。”

林阳这般回答他。

石狐却没有太多的实感，因为林阳描述的太‘空’，在石狐看来根本不切实际。

笑话，世上真的存在能让诸天坠落的劫？

不可能的。

石狐知道大能的恐怖，听闻过大宇级生物的盖世手段，所以更知道林阳所说不可能是真的。

石狐虽然没有反驳，林阳却看出他心底所想，于是说道：“大能之路‘混合天地道纹，容纳大世界之元，名曰混元’，所以也称大能为‘混元大能’。”

石狐听的心一颤，此话涉及到天尊之后的道路，这不是神该知道的隐秘。

“而在混元之后，前路分两条……”

“大宇，即是服食花粉，接受触媒进化实现大爆发，形体可能会变异，出现不可名状。”

“究极，则是相对温和的环境下，从混元境突破，身体依旧如初，完美无瑕，不会有种种可怖变异。”

“因为是应劫之人，所以我如今就知晓这种层次的隐秘。”

林阳希望通过这番话，提高得到天尊级呼吸法的希望。

反正对他而言，哪怕没成功也不会失去什么，要是他想，他能把刚刚所说的话复制无数份，撒满堕落之地。

石狐这一次沉默的更久了，林阳没有继续说什么。

以石狐的实力，他再说大宇、究极之后的路，显然也没什么作用，因为石狐无法判断真假。

而以一代天尊的见闻，是能分辨林阳话里关于大宇、究极的道路，是真是假。

他不是野路子的天尊，师承混元。

片刻后，也不知石狐想到了什么，堂堂天尊竟潸然落泪。

“道友既然知道贫道的情况，那么贫道也不再说些什么。”

石狐捂住胸口连连咳嗽几声，他像是干呕一般吐出一枚紫色光团。

“师尊当年对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