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陈瞎子大声怒喝着,提起手中的盲杖一针输出。
这下可把陈修然吓坏了。
可吓坏归吓坏,嘴上的功夫可没有软下去,硬的很。
“爹啊,不是说好,我们各论各的吗?我喊哥,你喊叔……呃,不对……管他呢,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哎呦你干嘛,来真的啊!!”
“疼疼疼,错了错了。”
“格老子的,老子怎么就生出你这个儿子,真是孝出强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孽障,看打!!”
砰砰砰。
啪嗒。
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陈教授脸上写满了无奈,右手拍在脑门上。
这对父子可真是活宝,一个比一个有趣。
话说回来,他当然可以直接打电话给陈修然,但陈瞎子那老东西又宝贝的很自家儿子,不跟他说一声,指不定又来闹。
陈教授可是深有体会。
至于为什么会和陈修然称兄道弟,想到这陈教授微微有些汗颜。
不提也罢,都是巧合。
听了好一会后,陈教授终于是忍不了。
“喂喂喂,陈瞎子差不多得了,我还有正事说呢!!”
“赶紧说,老子只给你一分钟时间交代,然后挂电话,教训教训这龟儿子,让他知道什么叫父亲的爱。”
“哼,还各论各的,他论个锤子!!”陈瞎子气喘吁吁,沉声喝道。
陈教授还没有说什么,紧接着手机又传来陈修然的声音,或者说惨叫声。
“哎呦,老灯轻点,陈哥你说吧,我听着。”
听着这个声音,陈教授真的很无奈和无语,这对父子真能闹。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明天早上九点前来西宁市郊外,有一座古墓,点子扎手,你来一趟。”
“至于工资,来了后你找老李谈吧。”
“具体位置发你微信上,嗯就这样吧,你俩父子慢慢玩吧。”陈教授一口气说完,他也不想在耽搁什么。
“哎哎哎,陈哥在聊会儿啊……卧槽,爹,你手上的铁铲能不能先放下,有话好说,我是你亲生的,亲生的!!”
“逆子,看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