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很歪,毕竟我们之前确实没聊公务。”降谷零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看见我拿着绳索对着你,不然我真担心他直接冲过来。”
“不会的,”诸伏景光笑道,“他应该会以比刚刚更快的速度冲出门外。”
“也是,”降谷零无奈地点头认同,“就算这绳子拿在我手里,他们依旧认为这东西只会拿来绑我。”
“但事实却是你要用它绑我。”诸伏景光惆怅叹气,“这绳子还是我送给你的。”
“那又怎么样?”降谷零无视了诸伏景光的卖惨行为,“你又不是没绑过我,那两天里,你拿来绑我的绳子,也是从我带进副本的箱子里拿的。你甚至还在直播下,借着剧本强行把箱子留下了。”
诸伏景光的声音顿时弱了下去,很没底气地道:“Zero你还记得这个事啊。”
明明之前还说,不知道他借着剧本占过什么便宜的。他还以为这茬已经混过去了。
“记得啊,我还知道那一屋子东西你肯定没少往回搬。”降谷零又往诸伏景光的身前凑了凑,语气好奇:
“副本出去后,能直达你住的地方吗?你带着那么多东西往回走,沿途的诡异应该都能猜到你拿的是什么吧?有遇到班长他们吗?Hiro是怎么解释的,说这只是变态人设伪装的一部分?”
诸伏景光被这一连串的问题勾起了那天的社死回忆,已经快要痛苦地捂脸了,但还是依次回答了:
“副本出去的地点,和我住的地方之间有一段距离。那天看到我搬东西的诡异不多,我用箱子装的,但确实很可能被猜出来。班长他们都看见了,问我你有没有同意,我当时沉默了。”
“所以,Zero,”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问,“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