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气晴朗,一家人齐聚楼下,等待家庭医生帮温念检查身体。
指标总体还算正常,就是血糖偏高,医生提醒他们注意孕妇的饮食。
临走时,他又私下同温斯羽说,“房事尽量克制一点,虽然孕妇身体还不错,但如果孕期太过频繁,还是会有影响,一周一两次就好。”
温斯羽点头答应,送走医生后,他转达了医生的嘱咐,鉴于他们都没什么自制力,温斯羽提出暂时取消之前的陪睡制度,让温念一个睡。
陆狸却觉得温念现在需要有人陪着,同床不一定非得做那件事,谁要是忍不住,就别陪睡。
最终商量下来,他们决定晚上由两人陪睡,互相监督对方。
温念对此没有意见,这种事他们决定就好,自己是既得利益者,没什么可抱怨的。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温念的睡眠开始变差,情绪也随之阴晴不定。
半夜忽然想吃糖葫芦,他们买回来,温念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眼泪便簌簌落下。
她哭起来很难哄,只有温斯羽能安抚她,孕期最后两个月,温斯羽每晚都陪着她,给她讲故事,按摩腿和脚,其他人也会帮忙,但都不如温斯羽做得熟练。
临近预产期,温斯羽让私人医生住在了别墅一楼,待产包和孕妇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等温念生产。
温念比之前胖了二十斤,脸上看不太出来,孕肚却很明显,她行动非常不便,每次上下楼都需要有人扶着。
家里的男人没再去公司,全都待在家里陪着她,每天轮流下厨,给她做各种喜欢的食物。
这天晚上,外面下着暴雨,电闪雷鸣,位于二楼的一间宽敞卧室里却灯火通明。
只见屋内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麻将桌,此刻正有三男一女围坐在桌旁,全神贯注地打着麻将。
他们手中的牌不断地变换着位置,时而露出欣喜之色,时而又皱起眉。
温念连续赢了五盘,脸上却没有高兴的表情,“你们是不是故意放水?”
季野率先回道,“没有,是你打得好。”
林子霄点头附和,“你今晚的牌很好,我可没让。”
苏赫,“是啊,我也没让。”
温念觉得玩得没意思,起身想活动一下,刚站起身来,却听到了一阵水流声,应该是羊水破了。
林子霄扶住她的手臂,对另外几人说,“快去找温哥,还有江医生,让他在一楼的产房等着。”
房间里的人陆续动了起来,温斯羽很快来了楼上,他原本在厨房做夜宵,听到楼上的动静,立马赶了过来。
陆狸和周予初紧随其后,手里各抱着一个孩子,两个小家伙因为打雷的缘故,怎么也不肯睡,他们只能带过来了。
陆狸给萧郴发了信息,让他通知另外几人。
温斯羽帮温念清洗了身体,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裙,就下楼了。
一楼早就备好的产房里,江医生已经穿好绿色手术服,准备就绪,温斯羽扶着温念在床上躺好,然后去消毒,更换手术服。
温念生孩子,他自然得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