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目的,温念冲兔子笑了笑,“那好吧,以后我就喊你娇娇。”
兔子咧开嘴笑,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
一人一兔安静对望了片刻,温念摸着兔子的脑袋,同它诉说最近的烦恼,“我的日记本到底去哪里了呢?怎么就凭空消失了?我明明记得放在三楼的储物间里。”
兔子身体微微僵硬了下,又很快恢复如常,它没有应话,乖乖趴在主人身上,任由她轻轻抚摸。
温念观察着兔子的反应,有些摸不准它的心思,如果是它拿了日记本,它的动机是什么呢?窥探自己的隐私吗?
温念又说了一些话,兔子偶尔会回应两句,大多时候都保持沉默。
温念聊得困了,也没再管兔子,直接按灭台灯睡了。
黑暗中,兔子眯了眯眼,消失在了房间里。
翌日上午,温念回到别墅房间,里面并没有人,蓝色羽绒被整齐地铺在床上,床头柜上摆着一份精致的早餐,有红枣薏米粥,鸡蛋卷饼,还有煮好的玉米。
温念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然后下楼和其他人汇合。
看到温斯羽,温念还是有那么一点尴尬,虽然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可她的确亲了他,而且亲完就跑了,没有任何解释,就那样落荒而逃了。
温念隔着距离冲他笑了下,转头就去忙了,他们等会要离开这里,温念想着将一些物品放到空间里,比如他们的全家福,那架陪了他们十年的钢琴,还有一些黄金首饰之类的物品,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临走前,温念又去了趟楼上房间,将里面的衣柜和床具,还有浴室的洗漱用品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车辆缓缓前行,温念看着那栋别墅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眼眶不禁泛起丝丝水雾。
母亲说,人长大了都会离开家,可是她不想离开家,也不想长大。
很多事她其实心里明白,却不愿多想,她宁愿就这样保持现状,当一只缩在壳子里的蜗牛。
陆狸斜倚在后座,视线时不时暼向副驾驶座的少女,见她心情低落,陆狸脸上也显出几分忧愁。
思量过后,陆狸安慰她说,“小念,你要是想家的话,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回来看看的,你别难过。”
温念很少见到陆狸体贴的一面,唇角弯了弯,转头看向他,“我没那么脆弱,就是在想一些事,不用担心我。”
陆狸点点头,眼里的担忧还没褪去,声音也是温柔的,“你在想什么?那只兔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