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斩钉截铁的拒绝叫叶溪一愣:“什么不行?”
柳河挠挠耳朵犹豫这句话该怎么说,最后为了杜绝其他人,干脆把自己的路也堵死了:
“任何人都不可以对你做这等孟浪之事,若有人不知死活,你该好好教训他!”
叶溪对她这一会儿一个态度的行为十分不解:“说我们关系亲密的是你,现在又说这话,那我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你?”
柳河哑然,她发现自己在叶溪面前似乎很擅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夜深了,你该去睡了。”
叶溪眉梢微扬——行啊,说不过就开始赶人了?
她点点头,背过身往外走,关门的声音响起的一刹那,柳河的神经才有所放松。
“叶溪……我恐怕,永远也不能清清楚楚地成为你最例外的那个人了。”
门忽然被推开,柳河吓了一跳,见是叶溪,更为紧张。
叶溪低着头迅速走到桌前,一把将芙蓉酥攥在手里,甚至没对视一眼就再一次离开。
“哼,可不能便宜你了,我拿回去慢慢吃!”
柳河望着她的背影发怔,好半晌才没忍住笑出声。
叶溪临关门前没忍住往里望了一眼,却险些没能迈出去这一步。
那双瞳孔中满是忧虑与不舍,她分明在笑,可却笑得极尽无奈。屋内的光线虽然不算昏暗,却也说不上明媚。
扬起的唇角,无奈的眉峰,加上充满哀伤与不舍的眸子。
这让叶溪觉得,是自己将她独留在屋子里,是将她抛弃。
她提着芙蓉酥心事重重回到隔壁,忽地想起与这人第一次同寝时,她曾不自觉溢出唇边的梦呓。
终于见到自己,是什么意思?
听上去好像期盼了很久,好像……她很渴望见到自己。
她们曾见过吗?为什么自己会没有印象?
她……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