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邺文意识到,这场权谋的对弈,远未结束。
夜深,宗邺文召集苏子恒与宗清婉商议后续部署。他站在舆图前说道:
“边疆的乱象,是内外交织的结果。朕要借这场胜利,彻底削弱宗室与地方势力的根基。”
苏子恒答道:“陛下,地方士绅仗恃经济优势,若能以赋税改革打击其根本,辅以舶司与巡察使的监察,便可令其无力翻盘。”
宗清婉补充:“陛下,宗室虽被压制,但其在边疆的影响尚存。可逐步调离京师的宗室成员,让他们在边疆耗尽势力,避免对朝堂再生干扰。”
宗邺文微微点头:“传旨,宗室成员无陛命不得擅调驻军,任何勾结地方势力者,格杀勿论!同时命舶司查清江南与安越州赋税隐匿问题,严惩不贷。”
夜风微凉,宗邺文独立乾极宫的高台,目光冷峻。他低声说道:
“北疆、西疆、南疆……外敌与内乱接连不断,但朕会让天下人明白,这大殷的江山,只属于朕!”
而此时,在紫霞宫,天武帝在元极堂的灯火下缓缓放下手中的笔,他喃喃自语:
“邺文,你的手段已成大器,但这朝局的真正深意,你还未完全懂得。”
边疆的战事与朝堂的权争交织成一场复杂的棋局,宗邺文虽以铁腕治局,但更多的阴谋与挑战,正在暗中积蓄。权谋的斗争,已步入新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