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见过太后.....”钟宁郑重一礼,毫无差错。
但太后摆明了要为自己的儿子撑腰,并不叫起,面无表情地对着下方扫视一圈,这才淡声道:“诚王是哀家特旨准其代为监国,你这般挑衅,可是对哀家不满?”
钟宁直接站了起来,目光直接对上了太后的审视。
果不其然,太后面色大变,“果然是从民间来的,当真是毫无礼数。”
“孙臣谢太后夸奖,至于太后所问,孙臣亦有一言,父皇昏迷之前留有密旨,若他有事,着孙臣辅佐二皇子监国,不敢劳烦诚王叔!”
“你.....”太后怒指钟宁,“在你看来,皇帝密旨一事,不知真假,但诚王却是遵哀家之令!”
“方才诸位大人已然验证,这密旨确为父皇字迹....太后,天无二日,国无二君, 陛下明旨要二皇子监国,太后难道是要违抗父皇圣意吗?”
太后闻言,顿时面色铁青。
钟宁则转向众臣,再度问道:
“本宫在此,敢问诸位大人,太祖开国之时曾有明言,后宫不得干政,便是父皇昏迷,还有他的儿子可堪大事,何时太后懿旨,也能命令前朝了?”
“便是本宫,也是父皇特旨方敢上殿辅政,太后私出后宫,插手前朝,又是奉谁的旨意?”
“你....”太后瞳孔微缩,气得浑身颤抖,多少年了,这宫里从来就没有人敢忤逆她!
今日,却要当着众人之面,被一个外来的野种当众羞辱!
若非当年她的幼子年纪太小,她又何至于会扶持一个不亲近她的长子上位。
如今老大病重,正该是兄终弟及之时。
可他这个无情冷血的狗东西,居然把心眼子玩到了她的身上,一道密旨,直接将她的计划打乱。
太后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诚王也傻了眼。
没成想这个昭华公主当真是油盐不进,居然连太后的面子也不给。
正想发作间,突然殿外一个小太监匆匆进殿:“不好了,飞虎营与猎豹营此刻正带兵于城外会猎,听闻诚王殿下监国,特命人前来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