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舌如簧的詹艳梅同志,哭哭啼啼地说,她是见我去楼上拿外套还没下来,又见我搪瓷杯里没水,才好心均点给我的。”
“事后也找了詹家的保姆对质,詹家保姆竟然真得把所有的责任扛下了。”
陆辰霆声音越说越冷,耻辱感达到顶峰,他注视着窗外,牙关咬的紧紧的,停顿着——
“詹家打着什么主意,陆家又不是不明白,甚至当年詹家保姆与詹艳梅的行为,也都是詹家人一起参与策划的。”
“詹家还以詹艳梅同志,年纪小为由,说词着。”
“他们龌龊卑鄙的,甚至借詹文涛为我牺牲的事儿,及那天我与詹艳梅同志的事件,进行胁迫,要我娶了詹艳梅同志。”
“……”
“由于没证据,又是为我牺牲的战友的家属,还是同一个大院的,那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那年,因为我的松懈,没有防备;为此,爷爷还对我请了家法……”
一向少言寡语的陆辰霆,绷紧浑身的神经,一五一十的把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那是他不愿触及的过往:因他惨烈牺牲的战友们!!!作为军人没有警觉性、防备性的耻辱——竟然被宵小如此算计!!!
啧啧啧,陆辰霆估摸着是把明年一整年要说的话量,都提前完结了。
“戏本子里的桥段似的!!!”
“呃!真是大院深似海呐!”
“啧啧啧,也难为这铁血男儿了,只能硬生生地忍下了那份耻辱。”
苏念熙,听得眉眼吊了吊,嘴角抽了抽的,呆头鹅似的,听得入神,头都往一边歪下去了。
“所以,念念,我心里一直都是没有心仪的对象!”
陆辰霆收回脸上的冷厉和怒意,转身含情脉脉、情意绵绵地对着呆萌呆萌的苏念熙,再次表明心意。
可是没有语言天赋,又少言寡语的陆辰霆,倒腾来,倒腾去的,就会那一桥段,也勉强凑合的算甜言蜜语吧!
可都说甜言蜜语的精髓,它除了含情脉脉、情意绵绵外,更是要有适当的有花言巧语加持的,而花言巧语,这恰恰是陆副团长的短板。
SO,听得苏念熙的耳朵都听得长茧子来了。
“嚯——”
“又来?”
“又拉丝了?这货是属蚕的?”
“直男发情起来,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