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同志,这是在军区大院,你这又是唱哪一出,青天白日的,在军区大院里,半路拦下已婚女同志,一口一个媳妇儿的调戏,现在又是这么突然地下跪,你,你想干什么你?”
“即使你豁出去,不怕犯上流氓罪,那也得给吴老首长留点颜面,他那么大年纪了,次次那样的护着你,你就不怕事情闹大了,连累吴老首长被人戳脊梁骨吗?”
田婶也是个胆肥的,想着犯错的又不是她;吴丁平时无非就是在军大院仗吴老首长的势,胡作非为罢了。
惦记上陆家的孙媳妇儿,以为在大院里玩一见到陆老爷子、陆老夫人,就嘴甜地问好的一套,让陆家人挑不出他的不是来,以此来逐渐靠近陆家,妄想图谋不轨。
但陆家人又不是傻子,吴丁的司马召之心,陆家人是人人皆知。
陆老爷子不好挑明,更多的是因为吴丁的爷爷曾经是自己的上司,特别又是战功赫赫的很,是陆老爷子敬重的战神;所以不挑明彼此给大家留点颜面罢了。
可吴丁这阵子的作为,着实令陆家人一直呕心的很,胡搅蛮缠、阴魂不散的。
想着想着,田婶急性子一上来,就板起脸,一咕噜的,沉声地怼了出去。
……
“呃——”
“他娘的,婶子,是你,你敢暗算我吴丁???”
吴丁又是一声闷哼,狠厉迅速地拔出了深扎在自己左大腿上的细钢针,右手举起两根细钢针,恶狠狠地对田婶道。
他短促而粗犷的刀字眉拧成了麻绳,死死凝视着田婶;继而其眉骨沉了沉,眼梢之下,一抹涟漪的猩红,暗藏嗜血之气,宛如严冬的寒霜。即使当过兵的田婶,被盯的也是愕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