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有怀疑的人选?”
许云姝想了想,看向他们。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凶杀案了,里面牵扯到了太多,许云姝本就对朝廷势力并不熟悉,好不容易在菊花宴的时候,通过几个小姐知道了她们父亲的姓。
可这才过了几日,朝廷就开始大洗牌,许云姝就是有心想记,那些官员们也没给她这个时间不是。
“放眼天下,能做得这么干净的,只有南齐国和信王。”
也只有这两股势力,才会对北朝的军防布置如此感兴趣。
邵一尘道。
“我会派人继续追查下去,剩下的…就交给陛下愁去吧。”
邵一尘摆烂摆的十分干脆,上一秒还愁眉苦脸,下一秒就被自己这话说服了,立马又恢复成了平日的慵懒模样。
柳向卿瞪大眼,似是不敢相信,这话会从邵一尘的口中说出。
邵一尘就已经绕到几案后,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方盒,走到许云姝面前。
“这什么东西?”
许云姝疑惑接过,打开,盒子里,赫然就是当初赏菊宴,荣和小姨戴在头上的玫瑰簪子,“换来了?”
“嗯,早就换来了,后面公务繁忙,我就忘了这事。”
邵一尘语调随意,就好像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一般,许云姝抽了抽唇角,开始仔细看眼前的簪子。
邵一尘转身,见柳向卿还依旧拧眉站在原地,抬手拍上他肩膀,“别想了了。”
“可是大人,这事关北朝军防…”
柳向卿现在整个人都紧绷着,仿佛下一秒北朝就要为此完了似的。
这有什么,调动北朝全部军营的东西都在某人手上戴着呢,区区一个边防图而已,又不是兵临城下了。
邵一尘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面上不动声色,“吴迅已死,那人定还没得到,更何况我们已经提前有了防范,想必短时间内,对面不敢再轻举妄动,放松点,还有不少案子等着你去处理呢。”
柳向卿眉头还是皱的死紧,尤其是想到吴迅一死,他没办法证明父亲的清白……
“柳相那边,若他真没做过,你要相信,陛下绝对不会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