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动了动唇,一直嚷嚷着想找出真凶的她,一时间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反倒是好不容易不说话的杨建林,听到许云姝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
“剖尸?你是仵作?女子也能当仵作?”
杨建林杵了杵拐杖,不赞同地看向李知章,话语里顿时带上了说教,“鹤之,你真是胡闹!堂堂顺天府,没别的人了吗?哪有让女子验尸的道理?”鹤之,是李知章的字。
杨建林读了四十多年的书,觉得女子在家乖巧听话,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才可称之为好女子。
至于女子入朝为官,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虽说仵作只是贱籍。
可有司查院的例子在先,仵作在部分地方,也已经有了官职。
有官职的职位,就不该由女子插足!
“再者,女子会什么?”
李知章听到杨建林文思泉涌般,说教味愈浓,背后的汗几乎快要把衣裳浸湿,不是,老师,您可快别说了!
“女子又如何?某些老顽固只知那些条文教诲,死板的要命,还不如长街上卖东西养活自己的女子呢!”
杨意还在纠结,话却几乎不过脑子地说了出来,在家多年,她厌恶极了父亲对女子的约束和教条。
说罢,她彻底缓过神了,看向许云姝,“姑娘,我同意剖尸。”
“好。”
许云姝点点头,全程并未搭理杨建林。
快速又熟练地将刘非的头发剃下,露出青灰色的头皮,许云姝并未急着开颅,而是取出白酒,沾湿棉布,轻轻擦拭着他的头皮。
等了一会,许云姝发现,在刘非的后脑勺处,有一块青紫色的痕迹,慢慢显现。
“这是…”
柳向卿疑惑,看了眼白酒,“我竟不知,白酒竟还有这种功效?”
“难道刘非是遭人暗算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