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侯哆哆嗦嗦的指着布鲁原廓:“你……你!”
“唉唉哎!说话就说话,你别指人。”布鲁原廓也有些恼了。
“说的对,不然这大京都怎么就你家遭祸,别人家都相安无事。还请大舜陛下明鉴,我们北塬可不是那等搅事精。”樊舴王反应过来,立马倒打一耙。
皇帝也很头疼,正想听听布鲁原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如就这样,本王子赔付你们晋安侯府三千两黄金,此事就算了了。不然,本王子也没有办法,我们也损失了一位勇士,实在不行,也只能将那位欺辱了你妻的勇士交给你,一命抵一命了。”
他是代表北塬来给大舜庆宴的,带了贡礼,手里的银钱可不多。再说了,之前战事刚过,能赔偿晋安侯三千两黄金也算可以了。
可偏偏那见钱眼开的晋安侯撒泼打滚,怎么都不答应,还破口大骂:“你们...你们这是欺负我们大舜没人了是吗?如此吝啬!”
“那你想要多少?”樊舴王手握腰间备着的长刀,恨不得立马拔出来,砍死这撒泼妇女做派的小人!
晋安侯被嫡子安侥苏拉着衣角,但还是不死心的看了一眼横眉冷对的皇帝,然后哆哆嗦嗦的伸出了五根手指头:“本候,要...五...五千两...两...两黄金!”
“锵!”剑身厚重的弯刀出鞘的声音。
“本王今日便杀了你,为我死去的勇士报仇雪恨!”樊舴王气红了眼,作势就要劈死晋安侯。
安侥苏连忙挡在自己父亲面前,大有要血溅当场之势。
“来人!”皇帝大声喊叫,他也害怕啊。
“护驾!护驾!”郑坤颤颤巍巍的尖声喊叫。
整个金殿凑不出一颗虎胆......
御林将军翟至简带着几十个御林卫冲进来,正好看见北塬的樊舴王王爷手握刀柄,怒目圆睁的样子。
翟至简拔剑,厉声警告:“金銮殿上,还请王爷立马放下刀剑!”
“否则别怪我们待客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