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为了不耽误今天的工作加班加到凌晨四点多,梁怀言一夜赚了十几万还把一直拖着没处理好的实验数据整理了。
说来奇怪,就连和她一起加班他都觉得工作没那么难了。
有时她会很辛苦,比他更辛苦,他看在眼里,但是他知道这个苦不是为他吃的,如果是因为他他有立场告诉她可以不那么辛苦,可是她是因为想要一个更好的自己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所以这么努力,他没有立场让她停下来。
身份不代表立场,的确,在向彼此靠近的这条路上如果碰巧还能遇上更好地自己那这是人生最伟大的幸事之一。
短暂的同床共枕两个小时,梁怀言就溜下去跑步去了。
她起床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梁怀言已经买回了她昨天晚上嚷嚷着要吃的蟹黄汤包。
“你体力是真好。”她边刷牙边在屋里晃悠,在阳台上整理杯子。
梁怀言正吃着包子看着财政新闻“习惯了。”
言清婉刷牙都闭着眼睛,眼睛酸胀的睁不开。
“那你天生就是当梁总的料,毕竟只睡两个小时还能起来跑步的人,我只见过三个。”
“哪三个?”
“我爸爸我哥还有你。”她把窗帘拉开推开窗户,冷风吹进来的那一刻她瞌睡醒了一半。
“那你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
“类推,尽管样本很少。”
梁怀言合上报纸,低头笑。
“你课表出来没?”
说起这个,言清婉立马进浴室把口漱干净,随便用清水把脸过了两遍,抽出两张纸胡乱地抹了把坐到他对面。
“我这学期课特别多,上学期基本没课而且梁老师说今年我有好多学术会议和下乡调研。”言清婉粉白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狂滑,终于在无数的文件中把今年的课程表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