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白栀瑶,踉跄着站起来,带着哭腔道,“姓林的嫉妒我们多年的感情,把刚生完孩子的我打晕送到了国外。

你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的有多么不容易吗?

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你说过长大要娶我的……

你,我千辛万苦来找你,你怎么能对我这般残忍呢?”

白栀瑶不愧是白清欢的得力干将,白清欢哭,她也跟着哭。

白清欢说不出来的那些话,她都帮着说了。

她们母女确实可怜,但天底下的可怜人多了去了。

李知言听着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

他母亲最是正直了,压根儿做不出将人打晕扔出国外的事。

李知言打断了两人的哭诉,冷声道,“你们知道污蔑他人是犯法的吧?”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当即就报警了。

不是,他有病吧!

虽说李母认定这些事是李母做的,但到底是没有证据的。

白清欢和白栀瑶气死了,就说了那个女人两句,怎么就闹到要报警的程度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听到李知言说白清欢和白栀瑶污蔑他母亲,警察有点儿无语,这么点儿小事就报警?

李知言理所当然道,“我母亲可是人民教师,名誉多重要啊!容不得这两个疯女人污蔑。”

贱人生的孩子,果然跟那个贱人一样可恶。

白清欢和白栀瑶愤恨地瞪着李知言。

李知言无所谓地抬眸,“瞪什么瞪?跟个癞蛤蟆似的。”

“你!你!”她们母女多漂亮啊,怎么能说她们是癞蛤蟆呢?

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