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在沙漠里的时候也每天都戴着。戴着比较有安全感,好办事。
嗯?这是……药?还是治疗某种脑病和心脏病的药。
联想到刚才谢耀祖眼下的乌青和有些苍白的嘴唇,江溱溱皱了皱眉,手指摸着药瓶的盖子。
谢耀祖这样脆弱的身体,竟然还做那样情绪容易起伏和耗费精力的事情,还真不怕死。
不过他刚才是发病了吗?所以才有那样的状态。
江溱溱把药打开,握住瓶身,举起到自己眼睛底下,眯着眼观察了一会儿,又小心地扇了扇里面的药味,嗅了嗅。
很快,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里面,竟然有慢性毒药?
瓶子里的药已所剩无几,看来谢耀祖早已中毒。而刚才他有可能真的是去浴室里洗澡,却没想到发病,身体无力地滑进溢满水的浴缸里,最后不知是中毒身亡还是溺水而亡。
江溱溱把药瓶揣到口袋,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
没想到,谢耀祖是第一个凶手杀害的对象。
江溱溱小心地观察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后,绕回了刚才的房间,轻轻旋转后迅速挤进去。
当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后,她有些好笑地摘下帽子。
“怎么还多了一个人?”
房间里,除了劳吃外,还多了一个已然晕过去的男人。
楚向舟看到江溱溱的身影,眼神亮了亮,身子直起,很快又随意地靠在躺椅上:“也是欲行不轨的老男人。”
又来一个?
罗利是赚钱想赚疯了吧。谢招娣只有一个,她却想把她掰成几份供这些老男人享受吗?
黄老板,56岁。
“黄老板?”
“黄老板是谁?”楚向舟站起身,往她这边走来。
“黄老板是之前谢招娣在酒吧兼职时的酒店老板。”
楚向舟低头,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子,轻飘飘覆盖上了黄老板的身体。
“脏,别看。”
江溱溱转身,恰好碰到了楚向舟的脚。
“抱歉。”她眉眼弯弯。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