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简直,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怎能这般胡闹!”宋子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却仍能听出几分关心。
现在的简直不由让他想起当初那个会哭会闹,会恃宠而骄的小孩儿。
似乎比起现在长大后的简直来说,有趣多了。
简直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刚才的那一番动作,让他本就苍白的脸颊增添了些许粉嫩,但额头上仍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宋子温身上,眼神中先是流露出一丝讶异,陛下今日似乎尤为关心他,但是……想到宋子温昨日所为,简直的眼神瞬间便被冷漠所取代。
“这可是龙榻,微臣怎敢在此歇息,与礼不合。” 简直的语气充满讽刺意味。
宋子温并未理睬他的冷言冷语,而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些,可有想吃些什么?朕吩咐下人去准备。”
“不劳陛下费心。”简直偏过头,避开宋子温的手。
宋子温见状,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习之,莫要再与朕赌气了,你可知朕有多担忧你?”
“担心臣?"”简直冷哼一声,满脸不屑,“陛下难道不该是巴不得微臣早点病故吗?”大约是许久不曾生病的人,这次身体抱恙,人也越发的变得任性了起来,面对宋子温时,简直显得格外任性无礼,丝毫不顾及对方皇帝的身份。
甚至有些无理取闹的撒泼。
宋子温见状也不生气,这样的简直才鲜活可爱,与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而不是像这几年的吏部侍郎,凡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