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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金、木、水、火、对应的白、绿、黑、红、毫光在剑身上猛然腾起，随后化为一道道修长流光，伴随着轻轻的嗡鸣围绕其左右。

「啊！」

人群中爆发出惊讶的呼声。

大家都在心里发出遗憾的叹息——融合速度太快了，他们根本没有看清。

「好了，寂灭。你感受一下。」

寂灭立刻化为人形，他的身体比之前高大结实了一些，看上去更加敏捷。一头红发更加鲜艳。

「啊！我感觉浑身的玄气好像要冲出来了！主人，让我试试！」

陆渊看了看周围，说道：「这里都是民宅，随便一试只怕会造成极大的损失，下回去山里试吧。」

沈淳风频频点头：此子不错，寂灭没有跟了恶人。

陆渊又问：「婆婆，您不是说沈前辈在鸿界吗？」

半话婆婆笑道：「他是在鸿界。现在来的是他的分身。」

分身？

分身就如此厉害，那本尊的话……

大家都不敢想象下去。

「哦，难怪我开始看沈仙师过来时，身形有些忽闪忽闪的。」

沈淳风有些意外地道：「你能看出我忽闪忽闪？」

「是的。」

沈淳风拍拍陆渊肩膀：「陆仙师，你的目力的确很强，一般人是看不出这一点的。你很有天赋，希望你能坚持修行下去！」

「前辈放心！」

半话婆婆道：「小渊这孩子和我很有缘呢。老身还真舍不得你。」

「哦？」陆渊觉得很诧异，「您这话的意思是……？」

「我要去大陆极北的一个地方闭关，希望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呵呵！」

陆渊和寂灭顿时有些伤感。寂灭忙道：「太奶奶，您真要去那么久啊！」

「嗯，你的寿命几乎无穷，就不知道小渊……」

陆渊平复了一下情绪，坦然道：「寿命长短，很多时候并不能如人意，我努力活到能再见婆婆的时候吧。」

「哈哈哈！好。我也希望再次见你时，你已经成为妖神了。」

妖神！

陆渊现在还不敢去想。他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修炼，防止妖潮侵入人界。

他心里也很明白，像半话婆婆和沈淳风这样的世外高人，是不可能再和他一道处理人与妖的纷争了。

沈淳风身形又忽闪了一下，沉声道：「奶奶，时间不太够了。」

「行。我们走吧。」

半话婆婆摸了摸他的头，对众人笑道：「各位，后会有期。我们先走了。」

众人都施礼道：「恭送二位前辈！」

两人笑了笑，身形一晃，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寂灭怅然若失地望着天空，很久没有说话。

良久，柳磐声音有些发抖地问道：「刚才那个老婆婆，是不是……半话婆婆？」

清秋子一头汗水：「是的！」

他压低声音继续道：「我早就认出来了，我不敢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