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现在很烦,他自从和刘备军对上之后,就在反复的吃瘪。
从巨鹿到幽州再到泰山,每一次他都被打败。哪怕他觉得自己已经比上一次的自己强了十倍,他依旧不断地战败。
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是一个把一切都放上赌桌的赌徒,他现在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押了上去,可他的对手直到现在还是一副牌没出完的样子。明明只是一支500人的义军,怎么会在这五年时间里,就变成了他坐拥三十万雄兵都无法撼动的对手了呢?
也就是他离开的及时,自秋收之后他就回到了奉高,处理秋收和军粮事宜的同时,也在联系着洛阳和南阳方面。
他作为曾经的郡尉和在各地都活跃过的大贤良师同宗,一方面可以利用自己以前做郡尉的人脉和洛阳沟通,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在黑山军和白波军中的人脉和试图诏安他们的势力沟通。
尤其是,如今洛阳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作为坐拥接近三十万大军的张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得到与自己实力相应的地位。
可惜,洛阳方面实在是没什么消息传回来。董卓对于他这个已经被刘备困住的家伙没有什么兴趣。甚至于他的朋友描述他当时的情景是。
董卓问李儒:“文优(李儒的字)以为,泰山之众当如何?”
李儒答道:“垂死之人何足道?以泰山小郡养三十万军,又为刘玄德十万军马困住,其命不过今冬。”
紧接着董卓又问:“若其投袁氏奈何?而今袁术与袁绍各拥兵十万,再得三十万大军,又当如何当之?”
“主公莫忧,袁氏如今反心天下皆知,刘虞与刘备皆是刘氏宗亲,又岂能坐视?不过视公与袁氏俱为祸患而。只要我等稍加指引,袁氏与刘氏交战起来,便是坐收渔翁之利之局面。”
“那如何让袁氏与刘氏相互交战呢?”
董卓和李儒在这张纯友人面前唱这一出双簧,就是向张纯暗示一件事情,他们不会诏安张纯,想要诏安找袁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