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沙将军越打越心惊,这群羽林军就像疯狗一样,完全不要命!
难道他们真的只是为了抢回玉玺?
赤沙将军和羽林军的厮杀,如烈火烹油,迅速蔓延开来。
这动静自然也惊动了驻扎在荆州城其他方向的几路联军。
然而,预想中的支援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沉默。
“赤沙那厮开始进攻了?他娘的,不是说好了围困荆州,等他们粮草耗尽,不战而胜吗?”
西路军主帅,满脸横肉的屠夫将军,一边剔着牙,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是啊,荆州城现在就是个瓮中之鳖,就等着他们断粮投降呢。”
“赤沙这小子,急吼吼地打什么劲儿啊,抢功劳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东路军主帅,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酸腐书生,摇着羽扇,一脸的不屑。
“不对!你们快看,那不是赤沙的旗号,是羽林军!他们杀出来了!”
北路军主帅,一个独眼龙,眼尖地发现了异常。
“调虎离山!他们是想趁乱逃走!”
屠夫将军猛地反应过来,肥肉乱颤。
“妈的,不能让他们跑了!”
然而,这声嘶力竭的吼叫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其他几路联军的主帅们,一个个老神在在,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猴戏。
西路军的屠夫将军,剔着牙,肥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打吧,打吧,打得越狠越好,最好同归于尽,省得老子动手!”
他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幻想着自己独吞荆州城的财宝。
东路军的酸腐书生,摇着羽扇,嘴角勾起阴险的弧度: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欺我!”
他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似乎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北路军的独眼龙,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死死盯着战场,心中暗自盘算:
“等他们两败俱伤,老子再出手,一举拿下荆州城,岂不美哉?”
他舔了舔嘴唇,已经尝到了胜利的滋味。
这看似牢不可破的联盟,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互相算计。
他们表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恨不得对方早点死绝。
出兵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多出,生怕自己损失惨重,让别人捡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