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桃赶紧找来纸笔快速抄写,一份不够,她还用空间里的笔记本多抄了一份,说不定也有她用上的一天。
脑子里记着这些人名,靠山呐,靠上还真不容易,是人是鬼人精般的白爸爸都没看透,她又算个屁。
赫觉速度很快,兜里装着两个小玻璃瓶,还不知道在哪找来的滴管,这样能很好的控制用量。
“我在每张纸上编号了,还是拆开后再用药水。”
赫觉又用手腕蹭蹭媳妇的小脸,想的真周到。本子很快被拆成了二十一张纸,当一滴管药水滴到第一张纸上时两人都眼巴巴的盯着。
“没反映。”
“擦干净换另一种药水再试。”
就这样一个用卫生纸吸干纸上的水迹,另一个继续滴药水。
直至到了第十一张时上面才出现期待已久的字迹。
“媳妇,快记。”
白之桃赶紧趴在桌子旁奋笔疾书,等全部记录下来也没多少内容。
赫觉拿着媳妇记录好的内容仔细琢磨,字句不通,完全找不到方向。
“这是什么意思?”
白之桃记录时就在思考了,突然想到白妈妈留下装有首饰的妆匣盒,除了钱和存折这是唯一值钱的了,赶紧以炕箱做掩护给拿了出来。
她一直有个没打开的小包袱,当初搬来时就打算好用于做空间掩护,想拿出空间里的东西时有借口。
“赫哥,这是爸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里面的钱我收好了,这些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赫觉接过就轻轻打开,里面有金首饰若干,翡翠手镯一对,十几块小黄鱼,没在意这些是否值钱,全部拿出来后就研究起盒子。
妆匣盒有三层,抽出每一层的小抽屉后就摸索着每一寸,还时不时轻轻敲几下听声音。
赫觉检查一遍,白之桃也检查一遍,就在两人以为没一点收获时在匣子的内壁发现了特殊之处。
“媳妇,可能要把匣子彻底拆开。”
“拆,这些都是身外物,命要保不住的情况下用死物怀念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