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沈清扬皱起眉头,面庞冷峻的好似被蒙了一层霜,“晋宁王如此看重你,而你却不知道知恩图报,这样任性妄为看来也是受了沈战影响,今天我就替晋宁王将你带回去!”
说罢,沈清扬手中的银枪被他掠至身后,这看似是收招,但其实是他所学枪法的起手式,一旦枪尖拖后便能更好的发力和突刺。
沈战沉声说道:“沈清扬,我能忍到现在不动手,已经是很有耐心了,但你不要妄想对璃儿动手动脚,否则你在我这边本就不多的一丝薄面,也就荡然无存了。”
“哼,随你怎么说,我都不准你们将麻烦引到定州城来!”
沈清扬翻身下马,是他不乐意居高临下占了这个便宜,紧接着他便挥舞银枪,直奔沈战而来。
孟仲看得手心痒痒,要不是沈战不准他出手,这会儿他一定冲上去教训一下这个净说大话的小子。
“镗!”
银枪的枪尖突至眼前,沈战手腕翻转,就那么轻轻一挑,纤薄的剑尖撞在枪尖上,立时令手握银枪的沈清扬双手酥麻,几乎就要脱手。
两人过了一招,在场面上看起来好似打了个平手,可实际上明眼人都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实力强弱分明。
沈清扬心中不解,他虽然听说沈战干出了不少出格的大事,但没想过自己这个不相来往的兄弟,居然已经有这样强横的实力。
要是继续出手,自己不见得能占到便宜,这让沈清扬不得不变得谨慎起来。
沈战好奇问道:“多年不见,我怎么不记得曾今得罪过你,以致于让你这么针对我!今天这定州城我是一定要进的,不管你是不是要拦我。”
沈清扬对沈战充满了敌意,但实际上两人之间素来没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恩怨了。
所以沈战也的确是很想弄清楚,沈清扬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这么针对自己。
“沈战,定州重地,不是你这个背叛了沈家的人该来的地方!我身为定州城守将,自然不会放你过去,这跟我们之间有没有私怨无关!”
“沈清扬,定州不是你的定州,我也希望你能搞清楚这一点。”
说完,沈战却忽然出人意料地转过身,似乎是要放弃进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