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撤回前言。大概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心情,令我没办法继续称赞老师的言辞。
“作为第一个外出求学的人,做到这种程度是理所当然。如果我能出生在离边境最近的贵族家庭,还是长子的话。”
“恕我直言,鹫,这样只会让你更加不敢反抗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
心生迷茫。
没错。我只是心生迷茫。
不知不觉间,我们开始聊起过去的事。
因为母亲患上矿石病而被指责信仰不纯,被父亲抛弃,最终惨死的事。
虽然我一再认为母亲并没有犯错,但周围的人全都不听我讲话。连主持送葬仪式的人也是家中最不受待见的长老。
后来唯一和我亲近青梅竹马,我的妹妹,也因为失足从悬崖上摔死——明明只是意外,可负责超度的长老却轻而易举的认为她是因为沾染不洁而亡。
老师专注倾听我的自言自语。
对我而言,所能做到的事情只是尽可能的逃离这里。
所以才拼了命努力,也要取得成果。让大家认可。
“我不是贵族,连衣角也够不上,但只要不断取得成果被认可,也有可能作为修士获得外出布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