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混迹京城多年,如今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伙计提议道,“三爷,您身上要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先放在这里,等你方便了再取也是可以的。”
“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这可是江三爷,能欠你一顿酒钱,拿着,剩下的是江三爷赏你的,不用找了。”
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抛出一锭银子,将那伙计呵斥了一顿。
“阁下是?你我素未谋面,怎么能叫你破费?”江景睿并不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
那人拱了拱手,“在下石松,久仰江三爷的大名,今日能有幸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多谢石公子,这钱我明日就还你。”江景睿虽然混账,也不会白占别人便宜。
石松摆摆手,“不值一提的小事,只是三爷一个人独酌未免无趣,这伙计又如此不开眼,不知道三爷愿不愿意赏脸,咱们换个地方喝一杯?”
江景睿确实不想回去,便跟石松去了京城新开的青楼群芳院。想到还躺在病榻上的陆月柔,江景睿迟疑了。
石松笑呵呵地说,“三爷,咱们就是去听个曲儿,说说话,不瞒你说,这是我的产业,知道三爷与三夫人伉俪情深,成婚之后就不喝花酒了,我就是想让三爷用过来人的眼光给我指点一二。”
要这么说,江景睿还真有这个资格,京城稍微看得上眼的青楼,没有他没去过的,能帮上石松的忙也算是还了他一个人情了、
说起和青楼的事来,江景睿如数家珍,很快就找到群芳院不少问题,姑娘的成色太差,难得有几个长得好的,除了皮像一无是处。屋里的装潢太艳丽,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