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话怎讲?”
“大哥!我们沈家本就是高门大户,咱爹当朝太傅,你又是翰林掌事,按祖制,一家不可多人为官。皇上特批,加上咱爹主动调回国子监,这才让砚儿有个官位。一家三代同朝为官,我朝有几家这样的?”
“这些我都知道!说重点!”沈书成着急,不耐烦的催促自家二弟不要废话。
“之前要盯着我们沈家的世家大族本就不在少数,如今甜甜立下大功,不日就被奉为长安郡主,水涨船高!你说有多少人家抢着要跟我们沈家结亲?一旦结亲了,有多少人家视我沈府为仇敌?”
“不行!就招个女婿入赘!我们沈家女儿不必嫁人,也会过的很好!”沈书成说着感觉此法可行,接着往下讲,“就把隔壁府买下来,这住的近了,以后也不会想家!”
“那是你想的!今天皇上说‘深得朕心’,没把我吓死!”沈书仁皱着眉毛,嫌弃的说,“幸好,皇上没什么歪心思!”
“不得妄言!”沈太傅嗔怪着小儿子,但当时自己心里也是怕的紧,才打断皇上的话的。
“父亲!大富大贵的,咱家都有。儿子不想甜甜以后参与这些朝堂之争,就像现在这样偏安一隅就很好!要不,就挑个合适的门生,定下吧!”
“嗯!为父也是这样打算的,乖宝安安稳稳过一生,才是我们所愿。回来的路上,为父心里已经过了一遍了!是有几个还不错的门生。”沈太傅嘴上说着‘还不错的门生’,但是表情出卖了他,他很不满意。
“但是吧!爹!您觉得不合适!可对?”沈书仁久经商场,察言观色的本领那是远胜于自己大哥。
“父亲,既是合适,那就和甜甜接触接触,说不定就合适呢!都在国子监,眼皮子底下,行为举止也不会有冒犯的。”
“就像你和砚儿那样,只会死读书、读死书的有用吗?”沈太傅鄙夷的看着自己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要是个知书达理的,再加上老二和墨儿这样的身手和情趣就好了!日后小俩口甜甜蜜蜜的,遇事了,也能护在乖宝前头。”
“甜甜那丫头,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