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我爷爷是状元!我爹是状元!我大哥是状元!我觉得我也能考个状元!如果状元是个东西的话!那您老岂不是,不是东西!您儿子也不是东西,您孙子也不是东西!是这样吗?”
“你!你!……”山长气的手直抖。
周恒扬上前想扶着山长,却被甩来了手。
“您看您,话都说不全,还当山长呢!”沈灵婉接着挑衅道,“李鲲鹏!上古神兽,鲲鱼变鹏鸟!”沈灵婉自顾自的摇摇头说道,“应该叫李麻雀!躲在一个小角落扑腾着翅膀,怎么挣扎都飞不高!”
“来人!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去!”四周来了不少护院,还有挑灯夜读的学子,闻声而来。
”你们别多事!我跟你们山长是旧怨!”沈灵婉说完,韵秋和小六就将众人拦在了厅门处。
“老夫和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旧怨?”李山长愤懑的看着沈灵婉。
“您别这样看着我!眼珠子瞪出来我也不害怕!您跟我爷爷有旧怨,我这不是来跟您盘道盘道嘛!”
“你这话什么意思?”
“您老不是糊涂了吧!当年您跟我爷爷暗中较着劲,后来变成明着斗,我爷爷几次三番的让着您,您还不知进退,竟然……”沈灵婉说着辛秘之事,听门外的学子和护院们都竖起了耳朵。可是小姑娘刚开头就结束了。
“让着我!是沈仲文那个老匹夫占了巧,他做的那个叫文章吗?叫学问吗?那就是为了哗众取宠,迎合官场!”李山长不屑的说道。
“哟哟哟!您都躲到这里来了!这些年还没想明白呢!”沈灵婉慢悠悠的在厅中晃悠,边说道,“您高风亮节!不为五斗米折腰!要不从今天开始,您就别吃了!就靠您那些学问就能活下去的!”
“小丫头!你怎可对山长无礼!”厅外的学子看到沈灵婉的态度,个个都义愤填膺。
“少年情怀总是诗,多少浪漫人不知。待到如今心已老,不问其他只问吃。”沈灵婉看着厅外的学子们,“这诗做的如何?”
“这也能叫诗?”众学子不屑的嘲讽着。
“这怎么能不叫诗呢!押韵的很呀!更重要的百姓喜欢呀!”
“作诗要讲究推敲,你这哪哪都经不起推敲!这也能叫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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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当朝沈太傅的诗呀!”
听到沈灵婉说是沈太傅的诗,众人都沉默了,沈太傅写的怎么能不叫诗呢!他可是先帝在世时,钦点的状元郎。而后又教出两个状元郎。
“这诗我们都没听过,别是你这小丫头胡编乱造的!”众学子应和着,否定道,“对对对对!”
“这是沈太傅出任南疆时期,与劳苦百姓们在一起时,作的诗。这诗还被皇上夸赞,官员就应该如此接地气,还被史官记录入册呢。”沈灵婉开始了说教,“你们呀!跟着你们的山长,真的是!迂腐!”
沈灵婉悠闲的问道:“你们为何要来书院学习?仅仅是为了做学问取悦自己?别说没想过考功名!没想过考功名的举手!”
当官谁不想!原以为没有人敢举手的!谁料到,真的有个奇葩举起手来!众人齐齐看向他。
“你不想考功名?”沈灵婉弱弱的问道。
“嗯!我爹让我来的!我就没想过考功名!”
“那你觉得我刚刚念的诗如何?”沈灵婉看过的学子众多,一眼就知道此人水平如何,便问道。
“妙呀!太妙了!”
“妙在何处?”
“妙在我能听的懂呀!沈太傅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
“那你们山长做的诗呢?”
“这个……这个……”当学生的,哪有不怕老师的,看着李山长的眼神,刚刚说话的学子,瞬间自闭了。
“李山长,不带您这么吓唬人的哦!”沈灵婉悠哉悠哉的接着晃悠,道:“看样子李山长也没有世人那边超凡脱俗嘛!还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
“你胡说什么?”李山长又开始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