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军的这场叛乱,就是王镜亭借着秦洹的这个姓,做出的一场复辟大元的闹剧。不过好笑的是,王镜亭竟然死得比那秦洹还快些。”
这事情上晏琛倒也没想细说太多,但架不住阿璀有些好奇,免不得多问了好些。
晏琛也是颇有耐心地一一给她解答了。
“唔,原来是这样啊……”阿璀沉思片刻,忽然又问,“所以这事情,跟咱们明日换行程回京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秦洹还没有死……”晏琛道,“当初秦洹弃城逃走,身边的千人又被打散,左威卫追击未能抓到他,但近来却有消息说他出现淮南道一带。我们自西边一路走水路过来,怕是已经被他盯上了,所以为安全起见,只能改变行程,走陆路。水路只有那一条下去,目标太明显一些,若是走陆路好歹方便掩藏。”
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难怪晏琛今日这样紧张自己,大晚上还过来再三交代。
见阿璀有些沉默,没有再说话,晏琛还以为阿璀是知道了此事害怕,正想宽慰两句。
阿璀却突然又问:“那明日我们原先那船还照旧行驶吗?”
晏琛有些没能跟上阿璀这突然的问题转变,还未来得及回答,却已经听得阿璀喃喃自语:“既然要掩藏行踪走陆路,那水路的船自然也是要照旧开着的,若是船就此停在和州,那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一行是改变行程走陆路了……哎,这问题我也是问得傻。”
“确实如此,水路行程不变,是掩人耳目。”晏琛瞧她如此模样,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