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将那写着“请陛下纳妃”几个字的纸凑近烛火,那火苗卷舐上薄薄的纸片子,倏忽间便将之化为灰烬。
他将另一封信放在案上,那是早半个月便到自己手上的,他早前便已打开看过,甚至于信件中附带的那篇不长的文章,他已经反复品读了不下十遍。
晏琛将那篇文章展开,平放到桌案上,又将灯烛往旁边靠了靠,鸾翔凤翥的笔法映入眼中,这般的好字已不必感叹。
他当时第一眼看到这篇文章还未来得及深读时,便被此笔法吸引。
其实若论字迹笔法,这字是极好的,满朝拎出来一个能有此风骨的也少,但自然比不上当世前列的那些书法大家们,只是晏琛却觉得这书法行笔的方式却是他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