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不可思议的看向要坑死他的好妻子。
林栀意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茫然道:“我说错什么了吗,话本都是这么写的。”
泥人也有火气了,李颂恼怒:“你都看了一些什么东西?”
“就按你妻子所说,办不好提头来见,君无戏言。”端木祈一个眼神,自有人把脸色难看的李颂提走。
在李颂露面时,就已经站起的丞相萧声再次落座。
晃着白纸扇面,似笑非笑看向林栀意道:“夫人不担心状元郎解决不了吗?”
林栀意抹着眼角泪痕道:“自然是担心的,但我相信李郎,他一定会来接我的,我住哪,有衣衫换吗?”
门外走进来一个样貌讨喜,长得圆呼呼的小丫鬟:“奴婢小桃,夫人跟奴婢来吧。”
林栀意点点头,起身跟着往外走。
长发随着转身翩跹,不经意露出耳后一抹桃花烙印,栩栩如生。
“站住。”
林栀意尚未转身,便被端木祈扣进在怀,大手把长发拢在一侧,盯着那耳后桃花烙印,蹙眉后上手揉捏。
小桃面色一变,立刻低头退到门外。
耳际如此敏感地带,被略有薄茧的指腹剐蹭,林栀意脸上肉眼可见红晕密布,耳朵滚烫。
端木祈手上动作一动,低头看向怀里推搡他的人,被那晕染红霞的面容晃了神,无意识滚动喉结。
“你说李颂把你从清江捞上来,之前记忆一点都无?”
林栀意点头:“是,我突然想起夫君说过,我不能靠近别的男子,陛下快松手!”
“你在命令朕?”禁锢腰肢的手用力,林栀意疼的“啊”了一声。
刚擦干的眼角再次湿润,那尾红痕着实灼人,娇气的样子是让人生怜,但更多的是引诱男人的劣根。
手上力度不自觉再次加重,恨不得捏断那只手可握的细腰。
可林栀意就是不肯让眼泪落出来,含着那汪清泉,硬气的盯着墨眸,未见丝毫退缩。
这可比哭出来还让端木祈上头,冷峻面容沾染玩味,似在等那一声求饶。
两人对视,气氛已然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