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天命剑突然发出清鸣。剑身上的符文再次变化,浮现出一行小字:

"以心御剑,破而后立......"

"以心御剑?"张无忌若有所思。

他突然想起之前对付血池时的感悟。那时是利用血气的紊乱来破坏。而现在......

"如霜!"他叫道,"跟我来!"

如霜心领神会,立刻变招。两人剑气交织,却不是强攻,而是顺着血气的流向游走。血刃虽然还在追击,但总是差了一线。

"雕虫小技!"锦袍男子不屑。

但下一刻他就变了脸色。因为随着两人的游走,血气的流向开始紊乱。本该汇聚的力量变得混乱,让漩涡也受到影响。

"不好!"

他急忙想要稳住局面,但已经来不及了。乱流的血气开始互相冲突,产生强大的反噬。整个漩涡都在摇晃,仿佛随时会崩溃。

"就是现在!"华真人大喊,"给我破!"

他将玉简祭出。玉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命中雕像。青光爆发,瞬间将雕像淹没。

"不!"锦袍男子惊叫。

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失去控制的血气开始暴动,疯狂冲击着道观。墙壁寸寸崩塌,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

"撤!"

三人且战且退,总算冲出道观。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整个道观轰然倒塌。尘埃散尽后,只剩下一片废墟。

"成了?"如霜问。

"不。"华真人说,"快看!"

只见废墟中的血气并未消散,反而在快速流动。它们汇聚成一条血河,径直流向某个方向。而在那个方向,赫然是京城最高的建筑——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