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了一会后,安高斯特拉转而冷静:“行了,清理行动的事情就这样,那些外围的监视,其中一半由你负责,别给我搞花样。”
大概是秋老虎上头,琴酒这次也没惯着对方,语气无比不屑:“搞花样?你配吗?”
“……琴酒!我******!”
电话里又穿出各种优美的语言,不过琴酒都给他自动屏蔽了,“挂了……你后面说的那个任务,邮件发给我。”
将一粒软乎乎的扔进嘴里后,琴酒按下手机上的挂断键。
房间顿时清净了。
伸了个懒腰后,琴酒调到手机备忘录界面,把安高斯特拉搞得事情记下来,顺便提前订好闹钟,以防出现忘事儿的情况。
“明天还要去中心区……喔,不对,那是参与行动的人去的。”
刚记下一段记录,琴酒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用参加清理行动,乐呵地把这段记录给删了。
只需要他写计划,过程也不用他监督,甚至结局如何也不需要他管……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琴酒删掉刚写的一行话,重新写下自己的日程安排,哼着两只老虎,码着字。
果然,跟正常人交流就是比较舒心。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又想起了夏布利那货……那个时不时就发个癫的疯酒,仔细想想还挺遗憾的。
他相信,安高斯特拉绝对不是脑子一抽,只因为想偷个懒就让他设计一个相对一个重要的清理行动的计划——如果安高斯特拉表现出来的行为方式没有经过多少伪装,那么琴酒可以断定,对方跟他一样,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而且并不是夏布利那样无端猜忌,是真正的'疑心病'。
这种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揽到手里的权利和任务随意发配给完全不熟悉的搭档去做。
如果这么干了……要是琴酒自己的话,他多半是借机看看,执行任务的人有什么问题,包括但不限于优缺点、或者是叛徒卧底的可能性。
之前的事件,通过他们向boss的汇报,现在高层跟安高斯特拉那边肯定认为组织里还有一些老鼠没清干净,安高斯特拉估计还在找老鼠……
不过琴酒认为,安高斯特拉应该没有把他当成老鼠……至少暂时没有,甚至这前后两次任务都让他负责,某种意义上反而让琴酒的'忠心'更深入人心。
所以……
琴酒故意把一个任务行动设计的那么复杂,计划了超出一般清理任务好几倍的人力,加大了n倍的工作量,也难怪安高斯特拉那么气了。
“真惨呢。”明知故犯的琴酒流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甚至连个泪花都没有,悠然的又吃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