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啊……”
夏布利拿着戛然而止的手机,转头看向一脸敬佩看着他的爱尔兰,语气奇怪,“琴酒他对时间段感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指什么?”
爱尔兰脸上除了‘你牛逼’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表情了。
夏布利摸了摸自己有些胡渣的下巴,“就是刚才啊,我说我来了几个月了, 他却说我才来了十几天……”
可疑,太可疑了。
爱尔兰也听到刚才琴酒那一声河东狮吼了,但他表情依旧不变,“可能是忙忘了。”
“……他哪里忙了!”
夏布利顿时撅起嘴,那画面太美,“我安插过去的人都说了, 他们压根没任务可做,全是我们在忙。”
可恶,琴酒太可恶了,不声不响就坑了他们一把。
但爱尔兰持有不同意见:
“真要说起来,那也是你自找的……而且我也没觉得很忙。”
讲真,他觉得现在真的闲了不少,比以前最轻松的时候都还闲……
真搞不懂夏布利在英国到底是有多闲。
夏布利幽怨的看了眼爱尔兰:“我说,你到底站那边的?”
怎么总是帮琴酒说话呢?
“这跟站哪边有什么关系。”爱尔兰对于自己墙头草式言语没有半点自省,矢口否认。
夏布利不依不饶:“那你刚才看我那眼神怎么回事?”
“我只是觉得你对琴酒那么放肆还没被他弄死真是个奇迹。”爱尔兰始终一脸‘你牛逼’的表情。
“……”夏布利沉默了一会,“琴酒杀人很随性?”
“不,是因为以前跟琴酒作对的很多人都死的不明不白。”爱尔兰喝了一口夏布利,“有出意外的,还有直接被上头下令杀死的……反正琴酒身边似乎有种莫名的力量,跟他对着干的几乎没有好下场。”
夏布利干笑了两声:“你这么说,让我有些紧张了……”
“那你不如消停些吧。”
爱尔兰收了表情,脸上有些复杂,“为什么死盯着琴酒不放呢?我不明白。”
“你应该对我有些信心的,爱尔兰。”夏布利神经质的笑起来, 摇晃了下自己的手机,“我觉得我离真相,很近了……”
“什么的真相?”爱尔兰放下手里的酒杯,定定的看着夏布利,“你到底在追什么?”
他觉得夏布利简直不可理喻,从来没人会怀疑琴酒对组织的忠诚……
他自己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