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是大学同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宋薪火也是遭遇过丧妻之痛的,看着费萍萍,他反而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
不是他冷酷无情,而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在真正的悲痛之下,所有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而且无用的。
能够从悲痛中走出来的,只能是当事人自己。
“二黄,去吧。”宋薪火说道。
赵二黄有些迟疑地看了看那辆还没有开远的黑色轿车,“刚才齐市长说等等。”
“市长不是要阻止你,而是想让人开车送你过去带人来。”宋薪火说道。
赵二黄一愣,“齐市长没说过呀?”
“齐市长确实是这个意思。”费萍萍抬手擦了擦眼泪,哽咽地说道。
一个行政装男人走了出来,身材有些单薄,比当年的赵卫东还要干瘦。
“同志,坐我们市政府的车过去吧。比你们这辆拖拉机要快许多。”
“这,这个我能坐啊?”赵二黄有些慌张,这可是市政府的专车啊!
在他看来,这是当官的大老爷们才有资格乘坐的,他一个乡下人,哪里有资格坐这么好的车?
瘦弱男人笑道:“这是齐市长的意思,请吧。”
“那,薪火哥,我,这个,”赵二黄还是害怕坐这个车。
宋薪火瞪了他一眼,“快去快回!天气慢慢热起来了,药学者等不了太久。”
“你要是敢耽误了,我抽烂你的皮!”
“是是是,薪火哥,我坐就是了。”赵二黄说道。
奶奶的,泼出去了!
看见他上了车,宋薪火说道:“药夫人,这么将药学者放在这里不是个事情,我们找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