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麦遂打定主意,放戾火在武技栏中,陪着难兄难弟一起坐冷板凳。
“但愿,戾火不会自行成长。”萧麦暗自祈祷。
可理智反问萧麦:戾火真的不会自行成长吗?
萧麦苦恼地一拍脑门。
一旁的余秀,被这番奇怪的动作整懵了:“你又怎么了?”
听到余秀的话,萧麦忽然想起来,捕门跟戾火教势不两立,余秀身为捕门中人,对戾火一定十分了解。
不妨跟他打听一下,更多关于戾火的情报。
当然,萧麦不能直接问“给我讲讲戾火呗”,这样恐会引起余秀怀疑。
他得设法套话。
萧麦眉梢一动,计上心头。
他一拍脑门,无奈地说道:“昨晚那一战,都把我打出幻觉了。”
余秀说道:“明白,凌掌旗都告诉我了,屠灭河西村的凶手,是一名戾火教强者,这一仗打得很不容易。”
萧麦没想到,他还没开始套话,余秀就自己抖落出来了。
“对。戾火,是真厉害。要不是早听你形容过,我真会当凶手是妖怪。差一点就全军覆没……哎,凌爷呢?”
余秀道:“走了,昨晚就回京述职了。”
“哼哼——”
这时,红鬃马冷哼两口气。
它想起昨晚,萧麦昏迷不醒,凌铳几次三番,欲对他图谋不轨,但都被红鬃马喝退。
虽说人马心意相通,但主要是红鬃马通萧麦,萧麦不怎么通红鬃马。
他只当马哥犯脾气,就转过身来,摸了摸红鬃马的肚子。
一边摸,一边道:“居然走了?真应了那句老话,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余秀叹了口气:“玄黓队的黑旗,遭此重创,估计三五年都缓不过来。好在诛杀戾火教高手有功,上峰的赏赐,多少能弥补一些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