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之是提前回京,与博赫军之间的和谈交涉都需要他提供战时的各种,加之需要述职,将士回营,桩桩件件加起来是忙得起早贪黑。
夏筝自那夜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但顾逸之却趁着她落水一事对外声称她着凉了,让梁嬷嬷封了小院的门,不让任何人,任何物进来。
难得的安宁,夏筝也抓着这最后的时光安心养胎。
一日三餐,按时按点,早睡早起,将关于生产的书翻了七八遍,院里有生育经验的杨厨娘和梁嬷嬷更是被她一天追着问各种事宜。
而小娃娃的各种小衣,帽鞋,夏筝也是抓紧着做,就怕孩子出生之后少了不够用,连带着霜降和霜雪都被她给带起来了。
霜降还好,到底也是跟着自家奶奶学过女工的,可霜雪却是把十根手指头都扎了个遍都还没做出一只小袜子来,却又跟其较劲上了,谁劝都不听,一天那袜子缝了拆,拆了缝,越来越小,越来越破。
“霜雪姐姐,你要不换块布吧。”霜降终是忍不住的开口劝了。
霜雪看了眼自己手上已经破了三个洞的布,考虑了片刻,就好像没听到霜降的话,继续咬牙缝。
霜降还想说什么,夏筝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别去打扰霜雪了。
霜降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放下手里的小衣,给夏筝添了一杯茶道:“姨娘您也别做了,仔细眼睛,梁嬷嬷昨个都说了,您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发作,要处处当心。”
“我这都坐着了,还不当心啊。”嘴上说着,但夏筝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起身准备去床上小歇一会。
才双脚落地往上站起,还没完全站直身体,夏筝就听到轻微的破裂声。
没等弄清楚是什么地方的声音,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下面淌出,源源不断,抑制不住。
她方便了?
低下头去,眼看着裙摆肉眼可见的迅速湿润,夏筝顿觉不对。
即便是憋不住了也不至于有这样大的量。
“姨娘!您这是?”霜降吓得手都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