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这明显是怕韩卓醒了提供线索的灭口行为。这说明我们的调查方向没错，加上周鹏之前有意避开我们……”小警察说道。

“是灭口没错，那指向周鹏的证据呢？之前我们分析凶手的主要目标可能是韩越，其中一个重要条件就是基于凶手并没有致韩卓于死地，现在韩卓死了，还怎么解释？”刑警队长没好气的打断了小警察。

“张队，在警校里我们都学过，凶手如果杀人未遂，在警方已经获悉的情况下继续灭口的机率是极低的，因为这样风险太大了……”小警察依然不服的说道。

“够了！你也说了原凶灭口的风险极大，如果说他们知道韩卓手里有什么重要线索，当初就不会留韩卓一口气，还要事后再冒风险灭口，只能说是他们当初大意了，以为韩卓必死。”刑警队长再次打断小警察的话，这次声音也更高了。

刑警队长确实生气，当初就是因为小警察的一番话，这一个月大家都把精力放在了韩越和周鹏的身上。也正是这样，让警方疏忽了对于韩卓的保护。

还有一点就是，此时四十多岁的刑警队长和在坐的许多老警察一样，他们已经在警队工作了近二十年，破案靠的是日积月累的经验。

而在八十年代，那时候大部分警察都是部队转业或者从各大国有企业工厂的保卫科或者保卫处调转过来的，大多都没有上过警校。

而小警察张口闭口在警校学的如何如何，也正是这些老警察最不愿意听的。

见小警察不说话了，刑警队长继续布置工作：“好了，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排查全市外来人口，这个豫南籍男子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他在医院潜伏了一个月，肯定得有落脚的地方，资料已经发下去了，大家到各辖区的派出所和居委会……”

“咦？张队，这个人好像……你等一下。”一个警察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后突然打断了刑警队长的话。

警察翻了翻手里的工作记录，然后找出了当初第一次去燕京调查的记录。

最一开始警方的调查方向便是韩卓在燕京的影视公司，由于这件事的导火索是网上爆出的不雅照片和视频，所以上传视频的人也是他们想要调查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