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不是在追查新的证据吗?”
林荃歌忍不住打断:“我知道,所以我也在查他们的犯罪证据,可是一无所获。”
施予墨捏了捏眉心:“你别激动,先听我说。证据的确很难找,因为他们做的天衣无缝,毕竟已经经营了多年,多个财阀世家早已盘根错节,互相维护。”
施予墨的眼睛一亮,再次看向林荃歌:“但是我们最近发现殷家的画廊在帮助陈克斐他们洗钱,把贪污来的钱通过画廊洗白,再回到自己手里。线索随着倪繁之的死断了,但罗浮宫的真迹被盗卖又出现了新的线索。”
“倪繁之死了?”林荃歌下意识地喃喃。
“是。尸体在轴山发现了。死因是吸毒过量。”施予墨忍不住拿出了烟盒,“不好意思,能来一支吗?”
林荃歌点头,拿了个烟灰缸递过去:“他怎么会吸毒?我见过他本人,很健康,很睿智。”
“应该是被注射致死。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烈家也许涉猎地下毒品交易。”施予墨重重地吸了一口烟,烟圈上浮,他的面目很是凝重。
“那文件又是怎么回事?”
“再说回来洗钱,画廊洗钱的画涉及多幅国内外名作,我们本来以为都是仿品,没想到居然是真迹。从国外回来,通过洗钱渠道,再回到国外,转了一圈。而罗浮宫真迹就是噱头,吸引了很多富豪无意识或有意识地参与到洗钱中。”
“所以你们想通过追查名画的走向,来寻找钱的流向?对了,我今天在顾恒宴的住所,看见了一幅罗浮宫的真迹,他笑了笑,没有承认。”
施予墨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但终究没有说话,而是从裤兜里取出了一只手机,递给林荃歌,“这是全新的,方便我们联系。”
林荃歌愣了一下,笑了:“这是工作福利?”
“几千块的手机,算哪门子福利。我们的工作很危险,你准备好了吗?”
林荃歌正想回应,施予墨自己却应了:“我会尽量把你的工作划入相对安全的范畴,你是何钦州的妹妹,应该好好的。”
“我们家就剩我一个了,其实我早就把生死看的很淡了。”林荃歌的话掷地有声,“我会尽全力做好的,请组织一定要相信我。”
施予墨将烟头重重地摁进烟灰缸:“希望我们都能平安无事地看到真相大白于阳光之下。”
“嗯。”林荃歌重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