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值觉得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了,他拉着姬妼媱站起身,姬妼媱却觉得他这样不妥,人家太子殿下都没喊他起来呢,他怎么能拉着自己私自站起来呢?
耿值站直身板,拉了拉姬妼媱的胳膊。
秋月白看两人似乎是闹别扭了,便问:“你们这是……?”
姬妼媱跪好答话,“太子殿下没让我们起身,他却拉着民女要站起来,民女觉得不好。”
秋月白闻言笑出了声,“哈哈哈……”
他抬抬手,“平身吧。”
“每次耿值见本宫都是跪着的,本宫想看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才发觉不对。”
“每到谈话结束他都会自觉站起身退下,本宫实在是……”
“实在是不忍喊他起来,哈哈哈……”
秋月白不承认自己有为难过耿值。
他看向夏洵,点他,“夏洵你来说吧。”
夏洵从暗处走到耿值身旁,抱拳道:“私下见面,主子心情好的时候,我通常都是行礼后自觉起身的,只有我惹主子生气的时候才会跪。”
“在外全听主子的话。”
耿值闻言十分尴尬,但是他又庆幸自己没有自作聪明,他抱拳点点头,“我……属下知道了。”
夏洵坏笑道:“主子,他有点儿呆呆的啊!”
姬妼媱被夏洵的形容给逗笑,“噗嗤!”
他说的确实很对,耿值很古板,不苟言笑。
但是她得站在耿值这边。
她双手攀上他的胳膊,反驳道:“阿值哥哥才不呆呢,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夏洵淘气地跑到桌旁,双手撑着跟秋月白告状,“主子,你看他有人护着,我好怕怕啊!”
秋月白扶额,冷声无奈道:“那你也去找一个护着你。”
夏洵认同地点点头,“好啊,好啊!”
秋月白好奇了,“怎么?有心仪的人了?”
“自小便有。”
夏洵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秋月白诚然道:“哦,那祝你好运!”
“你带耿值去钱庄吧。”
“好嘞!”
夏洵转身走向耿值,领着他们俩往外走,走时还不忘跟秋月白告别。
到钱庄取完黄金,耿值央求夏洵来当他们的苦力,帮他们挑一挑结婚该用的东西。
姬妼媱以夏洵未来也要结婚为借口,将这次作为经验将他说服。
三人便开始准备……
……
直到冬月廿七这日,爆竹声震耳欲聋,寒冷的落雪也敌不过这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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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值身穿大红喜袍,束发带幞头,骑着高头大马从秋府到姬宅去接新娘,与新娘在姬宅行昏礼。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