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南的长相确实不是很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是很漂亮的阴柔美。
乔然觉得可惜,他要是晚出生几十年,那肯定是顶流小鲜肉。
两人正闲聊着,大姐陆红娜走了进来,将两块钱递给了乔然。
“姐,你就别随了。”陆向南说着,“留着给孩子花吧,燕北和小芳不会挑你的理。”
“那可不行。”陆红娜在这件事上很有原则,“一码归一码,和挑不挑理没关系。当初你和妮儿结婚的时候我随了两块,燕北结婚我也随两块。”
乔然将礼钱放进钱匣子,“姐的事你别总给做主,给姐写上。”
陆向南拿起钢笔,陆红娜忽然说道,“向南,你写姐的名字。”
在农村写礼账都是以夫名为主,像陆红娜这种没离婚的,按理说就应该写张顺的名字。
她突然的要求写自己的名字,坚定的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院子外头越来越热闹,快到晌午的时候陆燕北他们回来了。
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屋里屋外的穿梭着忙碌,后来就钻进新房帮忙布置了。
乔然在炕上坐不住了,反正这会儿写礼账的人越来越少,索性把自己的工作也扔给陆向南,她要去婚房跟着凑热闹。
结果乔然刚出了门,就看见陆家的那群亲戚来了。他们来了倒也正常,不正常的是陆向南那个渣爹陆远山,竟然还活着呢。
不但活着,还冒出来了。
要不古人结婚都讲究个良辰吉日呢,刘春花同志就是太仓促了,翻日历的时候看上面写着宜嫁娶就开开心心的定了日子。
等把婚礼的消息都散播出去了,才发现日历被玲玲和小虎玩耍的时候给掉包了,看的是去年的。而今年的新历写的是——不宜嫁娶,结果就导致各路牛马蛇神都出来作妖了。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乔然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陆家的那群亲戚走过来。
还是动一下吧,不然贴脸了。
乔然往前走了一步,结果老陆家那些人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定在了原地。
“哎呀,向南媳妇啊。”大姑陆玉华勉强堆出笑脸,“听说你也去当兵了?剪了短发,我都没认出来。”
“大姑,你们来随礼啊?”乔然笑眯眯的问着。
这咋张嘴就提钱呢。